華逸青現在還能壓制一下憤怒,不馬上動手,與嶽再飛說這番話,其實就是在告訴嶽再飛。
你,岳家大少,與我是一類人,也知道自己擁有什麼樣的權力!
現在,你卻是為了一個外人,玩起了那些狗屎的說教?
不覺得很搞笑麼?
嶽再飛臉色白了一下。
他當然明白華逸青的意思。
但他依然站住腳,攔在秦炎身前。
但,他的肩膀被身後伸過來的手輕輕握住。
秦炎衝他一笑,道:“謝了兄弟。”
“讓開吧,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
秦炎何等的牛皮。
他在看清楚他要面對的是華白兩家後依然面不改色地將那願意為他擋第一槍的岳家少爺給推開。
圍觀的人幾乎是看傻了。
他們想不明白秦炎哪來的膽量。
那一腳踩下去,還可以有事先不知道那人是華家二少的原因。
但現在情況已經明朗,他卻是在做著不利於自己的事情!
不過,那一聲熱忱的兄弟還是能讓圍觀群眾可以用兄弟情義來解釋一二。
“游魚山莊的餘孽...本以為,給了你們教訓,這屆大比,你們就會乖乖地夾著尾巴不敢再來了。”
白釋書揮手,讓白家武者繞去攙扶起華東來,然後直視秦炎說道。
形容秦炎的餘孽叫法,讓現場的空氣窒息了。
這等於是那白家大少,將一些西北動亂的內幕給拋到了檯面上。
此前,在場的人不瞭解的話,頂多只會有那個設想。
可經白釋書口中說出,性質就完全變了。
秦炎冷哼一聲,早就對那些骯髒之事明白於心底的他,根本沒有如白釋書所願地被事實的殘酷給衝擊到。
“你們的髒,我早在對抗潮女妖的時候就知道了。”秦炎低沉著聲音。
“今日親眼所見,烏黑的下水道披上一張好皮囊,那也是能在宴會上到處受人恭維。”
“姓白的穿白西裝人模狗樣,姓華的裝著端著,不想多說的,姓白的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