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雨聽出來是秦炎的聲音。
就是被這太過巧合又很奇怪的情話給嚇到,夏詩雨才頓了一下步子。
這又是被陳飛揚抓起來當證據,說是給小白臉提醒的訊號。
“不是的?”陳飛揚冷笑著看向夏詩雨,“你在別人的床上,是不是會說,不要?”
“誰不知道啊,女人說不,都要按反話處理。”
“夏詩雨,你剛剛說的,可是......‘是的?是的?’哈哈哈哈!!!”陳飛揚大笑出聲,得意於他的正確判斷。
不得不說,拆穿一個虛偽女人的面具,真是爽快!
他是殘疾了沒錯,但不會容忍頭上長草,還一直不除!
夏詩雨已然淚流滿面,她怔怔地望向了與自己組建家庭得有七年之久的男人。
這就是七年之癢麼?
他為什麼不相信自己?
“老公,你可以再打過去的好麼,這個電話的主人,一直都是秦炎,他是外出執行任務,今天才回來,也許,是我那位姐妹在今日把手機還回去了。”
“老公,你再打過去問一下好麼,又或者,明天我帶你去他們家拜訪一下,你...你不要這樣...嗚嗚。”夏詩雨強忍著的淚意,說到最後又崩了。
一張拿出去選美,都能勝過不少雙十年華小姑娘的俏臉,被淚水打溼得悽慘無比。
她在卑微地請求,她知道這通電話自己是不可能說得清楚了,那麼她是願意帶老公去實地驗證。
但,夏詩雨的請求卻是被陳飛揚粗暴地打斷,“滾尼瑪的臭女人,都這樣了還裝純呢!”
“秦炎?去執行任務的?叫得這麼親熱,說吧,是不是有他幫忙,你才能那麼快回來的?”陳飛揚坐在輪椅上,雙手環抱於胸前,雖然是仰視著夏詩雨,卻是在氣勢上死死地壓過去了。
夏詩雨身軀顫了一下,在陳飛揚如諸葛亮再世的預料之下,她緩緩點頭。
“再說說,有沒有與他有身體接觸呢?”陳飛揚忽然像惡魔低語一般,用極其輕緩的聲音,逼問著夏詩雨。
夏詩雨本能地退後半步,本已經忘卻的那事又被陳飛揚惡毒地勾了起來,臉色變得極為的痛苦。
那次事情,是她做錯了,也對陳飛揚進行了隱瞞。
但夏詩雨認為自己處理得正確,更讓她高興的是,遊德快沒有回來,獵魔團其他人都回來了。
就是今天聽到了這訊息後,夏詩雨總算是從那次事情的陰霾中走出來。
她為自己和老公未來的生活有了更好的遐想。
但她不知道,陳飛揚因為殘疾,早已對事事敏感,只是沒有發作出來而已。
她一閒下來就去找同為苦難人的柴美麗聊天這一事,早就被陳飛揚亂懷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