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青歪頭看他兩眼,一下掛到他身上,哼哼唧唧道,“反正都被人取笑了,還不如坐實了。”
“什——”
楚雲逸剛一開口,下嘴唇便被她吻住了。
男人微愣,摟著懷裡的女人往床邊走,戲謔低笑,“才吃了飯——”
“酒足飯飽思淫慾。”于丹青尖著小米牙輕輕咬了一口。
楚雲逸把她放到床上,欺身覆上,拇指指腹壓著她嬌嫩的紅唇,眸色瀲灩的盯著它,“我是說,嘴裡有菜味。”
呵。
口是心非。
于丹青蛾眉一抬,柔荑探進他領口,巧笑倩兮,“不能同甘共苦,那便融為一體。”
男人眸色驀地一沉,仿若深海漩渦,粗礪的拇指撬開她輕闔著的貝齒,正要開口,卻覺指尖被一片溫熱的溼軟的東西包覆住,酥酥麻麻的,而女人已然笑得嬌媚酥骨。
楚雲逸靜靜感受了一會兒,緩緩抽出手指,用力掐著她小巧精緻的下巴,低沉暗啞的說道,“你這嘴,就是欠調教。”話落,一低頭,狂風驟雨般的吻便落在了她唇齒間。
轉眼間,床前空地便凌亂的散落著各式男女衣裳。
窗外陽光明媚,窗內春意正濃……
*
沙漏正好指到亥時。
廳堂內,丁蘭倚在門框上,擔憂的望著內室方向,“這都過了宵夜時間了,兩位主子還沒吃晚飯。”
“嗯。”婧霜坐在桌邊玩自己的手指頭。
娘娘本就是個好伺候的主兒,傷好後很少要人伺候,主子回來後,她們的事情就更少了,連更衣這種事情也都免了,這日子閒得——
她的指頭都快玩出老繭了。
丁蘭走到婧霜旁邊,壓低了聲音,“難怪門主說,主子在外不是像潭水就像坨冰,遇上主母就成了一團火,我看也是。”
婧霜抬頭瞅她一眼,“你才看出來?”
“早看出來了。”丁蘭聳聳肩,“不行,我還是得去請請,那可是個體力活兒。”
婧霜瞄了眼邊上的沙漏,“嗯,離天亮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