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青但笑不語,是不是仁慈,一會兒就知道。
立馬有六名家丁上前,拖出老酒,兩人控制住他,四人分別給在他手指尖和腳趾尖插入細小的竹籤。
“啊!”四根竹籤同時插入時,老酒登時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家丁看向于丹青,于丹青蹙眉,忍住反胃,輕描淡寫的道,“繼續。二十個指甲蓋插滿。”
實際上,她看著都肉疼,不過,她知道這種時候自己絕對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膽小怯弱來,於是不得不強作鎮定的看著。
四名家丁領命,繼續插第二根。老酒的指尖粗糙厚實,不過竹籤是按照于丹青的吩咐來的,削得又尖又細,家丁的手勁兒也大,輕而易舉便穿了進去。
“啊!”老酒不負眾望,再次尖叫,臉頰淌下幾股冷汗,他猩紅了眼,衝于丹青厲聲叫道,“有本事殺了我!”他無比後悔,當初受她迷惑起了貪念,若是當時一掌劈了她,他哪會如此悽慘屈辱。
第三輪竹籤插了進去。
于丹青確實沒法再看了,垂眸把玩著方正大氣的黑色硯臺,平靜說道,“我說過,我最是惜才,哪捨得殺你們。”
伴隨著老酒淒厲的叫聲,二十根竹籤很快便全部穩穩的插在了他手腳尖上。家丁又拖起他,把他雙臂打得平直,固定在了鐵架上。
這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老酒已經面色煞白,冷汗涔涔,身上還穿著輕薄的女裝,衣服緊緊貼在他身上,又溼又黏。他緊緊咬住牙關,只發出沉悶的呻吟聲。
地上那名女子,突然兩眼一黑,暈死過去。她不是刺客,只是文昌侯府新買來的一名丫鬟,哪見過這種陣仗!
老酒在這些刺客眼裡有些威望,功夫好,忍耐力強,大家見他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對於丹青的手段,不禁開始心頭打鼓。
“唔!”半盞茶後,老酒終於悶哼了一聲,臉部已然扭曲變形。
于丹青的視線從硯臺離開,掃過剩餘那些刺客,淡淡問道,“誰願意告訴我,自己是血剎門的?”
沒人應聲。
于丹青也不意外,點點頭,指了指她左後方的牆角,吩咐家丁,“去那牆角,給老田脫光,拔了舌根。給他和一匹公馬各喂一包逍遙散,然後多抬幾面鐵欄過去,圍個大圈,讓他們在裡頭好生玩會兒。你們可要扶好了鐵欄,別讓激動的公馬跑了出來。”
“你幹什麼!瘋婆子!”老田頓時炸毛,滿臉通紅,不敢相信她要做的會是他想的那樣!
楚雲逸再次抬手,一根竹籤直接擦著老田嘴邊射進面板,立馬又從耳下穿出。
老田抖了抖,鮮血如珠,直往下掉,看向楚雲逸的眼神越發驚懼,終是閉緊了嘴。
于丹青偏頭看坐在中間的楚雲逸,捏了捏他大腿,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原來,真正的高手不是在民間,而是就在她身邊。
楚雲逸揚了揚唇角,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腿上。
家丁短暫的驚訝之後,立馬行動。很快便將嘴裡鮮血直流,含糊不清的罵罵咧咧的老田和一匹身強體壯的高頭大馬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