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好好回憶一下,我讓黃經理幫忙在擬定好合同,到時候簽字完,我們就算是正式達成僱傭關係了,有些形式,還是要走一走的,雖然不想賺陳先生的昧心錢,執行部的貢獻,還是想拿的。”
“這是應該的。”
就算黎鳴不提出,陳先生都會主動說到這個問題。
口頭協議,終究欠妥。
因為只是在模板上,填寫上一些變動的數字跟內容,黃小笑很快就將合同列印出來,讓陳先生確認無誤後,雙方才正式簽訂協議。
黎鳴感受著反饋的慈悲,心裡有了某些猜測。
“我孫女性格比較內向,自從凌城出了那件事之後,就更加不願意出門了。”
陳先生說道,回憶起幾千人異變的混亂,他心有餘悸的模樣。
“這幾天,她基本都待在家裡。”
黎鳴想了想道,“最近十多天呢?一個月呢?你仔細回憶下,有接觸過什麼可疑的人,或者物品之類的沒有?”
“沒有。”
陳先生沉思數分鐘後,搖搖頭道。
“這樣吧。”
黎鳴回道:“把你孫女這一個多月的去過的地方,接觸過的人,跟他們做過什麼事,都列出來給我,越詳細越好。”
“不是我不相信你,因為不是專業的,你可能會忽略一些不重要的細節。”
“那就辛苦你了。”
陳先生沒有反感道,然後告別黎鳴,等他整理好資料後,才會再次上門。
等陳先生離開,黎鳴重新拿過那份合同上的簽名。
陳林。
這是陳先生的名諱。
“沒有慈悲值嗎?”
黎鳴自語一句,無聲笑了笑。
他沒有感覺錯,他跟陳林簽下的合同,是以十塊錢的報酬,接下了他孫女的委託,這種很顯而易見吃虧的行為,理應會反饋不小的慈悲值,實際上卻沒有。
“是因為他其實不重視他的孫女?還是說,他孫女的事情,是他一手主導?”
“這兩種可能性,似乎都沒有理由,促使他會找上門來。”
“莫非,是跟白京昆一樣的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