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人所說,白京昆死於他的偷襲,是用毒。”
摸河回道。
“沒有驗屍?”
遠門眼睛眯了下。
“五殺是不會是臥底,遠門執行者,我希望你能將重點放回案件本身,我們的時間十分緊迫。”
黑狗這時候說了句。
遠門默默將黑狗打斷的時機,記下心上。
白京昆的驗屍只是鋪墊,他其實更想借助這件事作為丟擲的磚頭。
“你們反饋的資訊是,五殺告訴你們,白京昆曾經借趙芳晴的事情,委託過一些能力者,並且偷偷下手,將他們控制?”
“是有這回事。”
“那些能力者呢?我想要他們詳細的資料。”
摸河得到黑狗的授意,將那些情報包括外貌照片,都放在投影上。
“你們說,白京昆得到這些能力者,是想滿足自己的野心……”
“問題是,以這幾個能力者,根本不足以實現他的陰謀,對於執行部,對於聯邦來說,一旦事情敗露,他下場只能被處刑。”
“以他接近能級二,甚至本身可能已經是能級二的位階,會為了這些能力者冒那麼大風險?”
“按照你們給出的資料,他不會那麼莽撞,以致於可以排除他對能級二出手的可能性,區區收穫一些能級一的能力者,對他來說起到的作用不大。”
“除非……他的能力,可以讓這些能力者繼續提升,並且把握不小,更陰謀論一點,他的幕後也站著一位主使者,這位主使者或可能跟趙家父女的背後人物有關,大膽點設想的話,同為一人、一個組織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你的意思是,趙家的案件,很可能是多方的博弈?”
遠門不置可否,“我僅僅是提出可能性,實際如何,我不敢判斷,貿然下定論的話,大概事後很容易被打臉吧?”
他稍微開了個玩笑。
“如果是多方博弈,他們的籌碼是什麼?勝利者,總得有個獎盃。”
黑狗指出遠門理論的核心問題所在。
“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