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猛地一回身,雙眼中神光如炬,真逼面罩女子的雙眼,彷彿要刺透她的內心:“你又如何?”
面罩女子渾身猛地一顫,突然間哭了出來:“我,我也離不開你。”
她突然蹲了下來,雙手抱在了一起,螓首垂在了臂彎之中,不住地抽泣。
天狼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把眼前這位哭得如梨花帶雨似的佳人扶起的意思,反而退後兩步,坐在了板凳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面罩女子蹲在地上痛哭。
半晌,面罩女子停止了抽泣,她站起了身,拂了拂自己額頭的劉海,除了遍佈紅絲的眼睛顯示她剛哭過外,沒有任何徵兆能看出她有何異常。
面罩女子恨恨地道:“你現在還真是鐵石心腸。”
天狼搖了搖頭,道:“看的戲多了,自然也不會輕易上當。鳳舞,回去告訴他,天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有什麼話想說,叫他自己站在我面前說,只要他有這個勇氣。”
面罩女子恨恨地一跺腳,身形如一陣輕煙似地從窗洞中逸出,姿勢優美曼妙之極,在她的一雙穿著黑色小蠻靴的玉足離開窗洞後,木製的窗板重重地關上。
天狼的嘴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你以為我還會上你們女人的當嗎?”
抄起了角落裡的那張桌子上剩下的三個肉包子,揣進了懷裡,天狼向著樓梯走去,他已經兩天沒閤眼了,剛才喝酒也有解乏的意思在裡面,睡一覺,然後起來把正事做了,接下來換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嗯,就是這樣。
踏上第三階樓梯時,天狼的臉色突然微微一變,百步之外的風沙中,遠遠地傳來了一聲馬鳴,似乎有一個動聽的女聲在喊著“駕”。
“女人,又是女人!”天狼在心底深處暗暗地罵著,換了平時,碰到不想接的上門生意,他會隱身於店中的某個角落,可是一種心底裡產生的奇怪感覺卻又把他的雙腳釘在了原地,他轉過身,戴上了蒙面黑巾,就這麼坐在了樓梯上。
馬蹄聲越來越近,而那個女子的呼吸也越來越清楚地傳到天狼的耳朵裡,來人武功極高,不在胖子他們之下,這點從她的呼吸吐納中能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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