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僕瞧見主子來了,立即將門拉開。
麗娘看見傅夫人穿一身墨綠色素面錦裙,頭髮綰起來用一根木簪固定,臉上沒有塗抹脂粉,哭紅了眼睛,面容憔悴,神色哀婉。
街坊和路人全都站在不遠處看熱鬧。
“母親,不知您何時派人來傳的話?”麗娘面色平常,並沒有被傅夫人一番話激怒,周圍竊竊私語聲,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昨日下午嗎?”
“昨天夜裡!”傅夫人沒有上當,從麗娘進京時,她就讓人盯著了,她昨夜裡才從謝家離開,“你爹想念你們,派人來請你們。我原來尋思著,你們一路舟車勞頓,該要好好歇息,今日再請回府……”
“既然如此,為何夜裡來請人?”麗娘從府中踏出來,看向隔壁探著腦袋看熱鬧的門僕道:“你有聽到夜裡來人拍門嗎?”
門僕未料到火燒到自己身上,眼睛瞟向管家。
管家與沈家交好,微微頷首道:“你如實說話。”
“亥時來人敲了一次門,我聽見隔壁的門僕說主子沒有回來。”門僕有些怕,吱吱唔唔說出來,看見傅夫人嘴角微微上翹,又描補一句道:“昨夜子時的時候,府外又有動靜,我正好起夜便開門看了一眼,是沈二夫人和沈二爺回府。”
麗娘嘆聲道:“母親,您派人來的時候,我和相公未曾回府。倒是父親病體沉痾,這般晚了,你未曾照顧他安歇嗎?這樣不利於他的身體恢復。”
傅夫人面色一僵,覺察到不對勁,昨夜護衛來口信,麗娘和沈妄亥時便乘著馬車從長公主府出來,他們一路跟著馬車來到沈府,親眼看見馬車從後門進去的!
“不可能!你們明明亥時回的府!”傅夫人失聲道。
麗娘怔愣住,隨即,慢慢蹙緊眉心,“嬌嬌有事請相公幫忙,我們便先去了一趟謝家,等忙完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我是外嫁女,離京三年時間,若是要回孃家,必定要隆重,準備派人今日送拜帖去傅家,因此昨日沒有回孃家。”
“倒是母親對我們的行蹤瞭若指掌,為何不去謝家請我和相公呢?”
這一番話,堵的傅夫人啞口無言。
麗娘從袖中取出一封信,抽出一張信紙,展露在她的面前:“我入京前收到父親的信,他的身體很硬朗,不過短短几日時間,便病的眼中,可有請太醫?”
“昨天夜裡!”傅夫人沒有上當,從麗娘進京時,她就讓人盯著了,她昨夜裡才從謝家離開,“你爹想念你們,派人來請你們。我原來尋思著,你們一路舟車勞頓,該要好好歇息,今日再請回府……”
“既然如此,為何夜裡來請人?”麗娘從府中踏出來,看向隔壁探著腦袋看熱鬧的門僕道:“你有聽到夜裡來人拍門嗎?”
門僕未料到火燒到自己身上,眼睛瞟向管家。
管家與沈家交好,微微頷首道:“你如實說話。”
“未曾。”門僕有些怕,吱唔道:“倒是昨夜子時,府外有動靜,我正好起夜便開門看了一眼,是沈二夫人和沈二爺回府。”
麗娘嘆聲道:“母親,父親病體沉痾,這般晚了,你們都未曾入睡嗎?”
傅夫人面色一僵,覺察到不對勁,昨夜護衛來口信,麗娘和沈妄亥時便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