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是通元錢莊的信物,大嫂在裡面存大筆銀錢,蕭家敗落,你說你為什麼偷我的玉佩?”謝茯苓反問。
蕭雪兒驚愕,沒想到那塊玉佩是錢莊的信物。
“你們兩個隨我去見長公主。”芸娘掃過一眼嚇得面無人色的婢女,沉聲說道:“珍娘,將她們帶去問話。”
“是。”珍娘將屋子裡的婢女全都喚到院子裡去。
芸娘在前面帶路。
蕭雪兒怨憤地瞪謝茯苓,謝茯苓伸出兩根手指,做一個摳眼珠子的手勢,嚇得蕭雪兒猛地低下頭,用手擋在臉側,避開謝茯苓的視線。
謝茯苓的脾氣很狗,橫的很。誰敢動她珍視的東西,珍視的人,豁出命去,也要給自己一個公道。
甭拿權勢壓她,怒氣當頭,沒考慮過結果。
何況眼下她有證據,更不帶怕的。
“姑姑,守我屋的婢女知道。蕭雪兒收買她偷的。”謝茯苓給指一條明路。
芸娘覷她一眼:“有證據是她拿的,你該找人告訴我,而不是自己動手傷人,你還有道理了?”
謝茯苓撇一撇嘴,咕囔道:“你們肯定向著她。”
“那你現在告訴我,不怕我處理掉證人,然後處置你傷人?”芸娘簡直要氣笑了,當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鳳老不著調,收的徒弟也不是個靠譜的。
謝茯苓扭過頭去,不搭理芸娘。
心裡想的是長公主如果偏幫蕭雪兒,她懶得管長公主死活,款款包袱跑路。
一行人來到長公主的寢殿,芸娘讓兩個人在外面候著。
她進屋瞧見長公主正在喝藥,連忙將蜜餞端過去:“您醒了,身子感覺好些了嗎?”
婢女喂完藥,小心翼翼的放下長公主,拿兩個大迎枕墊在她腰後,讓長公主靠一會兒,免得躺下藥汁吐出來。
“就這樣。”長公主推開芸孃的手,“舌頭都苦麻了,什麼味道都一樣。”她往外看一眼,“蕭雪兒沒來,出什麼事了?”
“什麼都瞞不住您。”芸娘放下蜜餞碟子,輕輕將長公主臉上的髮絲拂到一側,“謝茯苓和蕭雪兒打起來,弄傷蕭雪兒的臉,說是蕭雪兒偷她的玉佩,那塊玉佩是通元錢莊的信物。珍娘在審院子裡的婢女,待會會有結果。請她們過來是謝茯苓這小孩脾氣又臭又硬,和鳳老差不多,若不給她一個準話,只怕不會消停。”
長公主皺一下眉,“帶她們進來。”
謝茯苓和蕭雪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