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給他看了嗎?”謝裴之的手交疊在腹部,睡的姿勢很規矩。
沈明棠看到他整整齊齊的模樣,就想要破壞,弄亂。
“這兩日才去,收效甚微。”沈明棠猜想一定是曹庭淵還做了其他的手腳,皇上好轉過來,潛藏的問題,全都跑出來:“這樣下去,真怕他變成一個殘暴不仁的暴君。”
痛苦到承受的極限,施暴會得到一定的快感。
“我們得讓秦王派人盯著皇上,不能讓他傷害人,或者是施暴。”一旦做了,從中得到快感,從而減輕他的痛苦,那麼便是一個災難。
他會為了紓解痛苦,而不斷的犯錯。
“你寫信。”謝裴之鬆開交疊的手,想要取出私章。
沈明棠按住他的手,“你別動,我來取。”
她的手鑽進謝裴之的袖子裡,掏啊掏,掏出一枚印章。
咦——
沈明棠摸到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奇的掏出來。
謝裴之反應極快,摁住她的手,將手指掰開。
眼見要被他給拿走,沈明棠心裡跟貓爪子撓一樣,撲進他懷裡,去親他的嘴,主動的將舌尖伸進去。謝裴之神情有些無奈,慢慢鬆開了手。
謝裴之將她給推開,啞聲說道:“當心傷著孩子。”
“我小心著呢。”沈明棠攤開掌心,是一個油包紙,她拆開紙包,是一個小糖人,袖子裡有體溫,糖已經化。更慘的是剛才與謝裴之搶的時候,捏編了,隱約可以看出來,是一個袖珍小女娃娃。糖人吹的醜醜的,應該是她?
沈明棠心裡像被壓上一塊巨石,沉甸甸的,又悶又難受。
“你昨日出去,是去吹糖人?”
沈明棠小心翼翼地將糖人給包好,打算收藏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吹的糖人,意義不一樣。
謝裴之表面很鎮定,“順路。”稍作停頓,又補充一句:“我想你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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