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或者後日,放出一個訊息,四妹治好了娘。秦川大婚那一日,娘也一起去參加喜宴。”沈明棠咬住唇瓣,陷入沉思中,上面一切假設推斷成立的話,衛夫人的手段很高明,他們中間不能出一點岔子。“裴之,就算不是衛夫人,也要將暗中的那個人逼出來。”
謝母的身體痊癒,便是一個引子!
謝裴之望一眼春桃,眼底閃過一道幽光:“按照你說的做。”
殷蘭秘密處理掉春桃。
沈明棠與謝裴之從屋子裡出來,便見謝母神色匆匆,喘著粗氣地快步走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謝母走的急,腿有些發軟,她扶住一旁的柱子,平緩一下呼吸:“嬌嬌走的急,我心裡慌,怕出事。”
“我擔心春桃病了,過來看一看。她是有一點不舒服,等下我讓四妹過來給她看看。”沈明棠神色自然,親密的挽住謝母的手臂:“您身體不好,不便見她,免得將病氣過給您。”
謝母鬆一口氣,笑道:“沒事就好。”
——
衛夫人吩咐下去,讓人去找永安候的部下,問兵符的下落。
三日時間很快過去,兵符與部下,杳無音信。
衛夫人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蹲在床邊,握住永安候的手:“侯爺,您將兵符放在哪裡了?若是沒有兵符的話,鳳公子不會給你治病。”
“吱呀”一聲,門開了。
衛夫人猛然回頭望去,鳳無梵轉動輪椅進來,目光掃過安靜躺在床上的永安候。
“三日期限已到,衛夫人找到東西了嗎?”鳳無梵手指摩挲著腕間的那一截白骨,衛夫人有一種自己的命脈被他掐住的感覺,心中泛起一片寒涼,顫聲說道:“鳳公子,您能寬限兩日嗎?我的人已經找到侯爺的屬下,很快便能問到兵符的下落。”
鳳無梵目光落在永安候身上,兩根手指捏開白骨飾物,一粒丸藥滾落在手心,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思索什麼。
“你治好侯爺,我才能給你。”衛夫人背脊挺直,彷彿她真的知道兵符的下落:“您要東西,無非是為豫王,若侯爺有個三長兩短,我便將東西給秦王。”
鳳無梵扯動殷紅的唇,陰涔涔說道:“謝裴之的母親得治了。”
簡短的一句話,令衛夫人為之變色,她警惕的盯著鳳無梵,猜測他知道永安候的身份,亦或是知道睡美人是她的手筆……還是兩者都知道?
“衛夫人要挾旁人時,要將自己的尾巴給藏好。”鳳無梵轉動輪椅到永安候身邊,冰冷的手指捏開他的嘴,將藥丸扔進去,點一下他的脖子,永安候的喉結滑動一下,藥丸吞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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