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裴之抱緊沈明棠,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裡,在她耳邊危險地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沈明棠重重地點一下腦袋。
——
第二天一早,沈大富聽到昨晚驚心動魄的事情,唉聲嘆氣。
“爹,我今後不會了。”沈明棠給沈大富捏肩捶背,她舉起手指發誓:“但凡是危險的事情,我都交給裴之去做。”
“你想做就去做。”沈大富面色如常,倒讓沈明棠很訝異,緊接著就聽他繼續說道:“你真有什麼事情,礙不著女婿的事兒。他另娶一個溫婉賢良的媳婦熱炕頭生娃娃。每年清明節再叫娃娃給你上兩炷香,才多大的事情啊。是吧?”
這還不叫事兒大?
沈明棠一想謝裴之娶別的女子,跟別的女子生孩子,棺材板都壓不住她。
“爹,您饒了我吧,我已經知錯了。”沈明棠苦著臉。
沈大富拎起鳥籠子唱起小曲兒,抬腳往外走:“江中斬蛟,雲間射鵰,席上揮毫。他得志笑閒人,他失腳閒人笑……”
沈明棠:“……”
——
虞夫人從床上坐起來,一股子慵懶的風情從骨子裡流露出來。
寒露跪在床邊請罪:“夫人,失手了。”
虞夫人面色一變:“怎麼可能?我們幾十個人,九溪街各處都埋伏人。沈明棠只帶幾個人,叫她給逃了?”
寒露不安地說道:“夫人,錦衣衛的人趕過去救她。”
虞夫人蹙緊眉,倒沒想到沈明棠認識錦衣衛的人,若是如此的話,便得從長計議,不能暴露出她的爪牙。
“沈明棠的事情,暫時擱置一邊。儘快找到喻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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