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顯鄭重,謝母握緊沈明棠的拳頭。
謝三郎與謝茯苓嚴肅地點頭。
生怕沈明棠沒往心裡去。
沈明棠無言。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謝裴之是倒插門的贅婿。
謝裴之:“……”
他聽著鬧心,去後屋劈柴。
沈明棠目光追隨著謝裴之,想跟過去,婆婆和弟妹都還在。
“大嫂,你給大哥送碗水。”謝茯苓倒一碗水給沈明棠,擠一擠眉,一副我懂的神情:“快去吧。”
沈明棠羞紅了臉,端著碗匆匆去後屋。
謝母擔憂道:“這樣能行嗎?我們把大郎逼太緊了?”
“先看看,不行的話,我們再想其他的法子。”
幾個人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難免希望沈明棠是不同的。
——
謝裴之坐在樹墩上,背對後門,埋頭劈柴。
白天還是豔陽,晚上卻淅淅瀝瀝飄起綿綿細雨。打溼他身上的衣料,緊緊貼附在他的背脊上,肌肉虯結,塊塊隆起,十分有力量。
沈明棠想起他前世臨終前,被病折磨得只剩皮包骨。
心尖一澀,走到他身邊。
沈明棠蹲下來,雙手捧著水碗遞到他面前,柔聲道:“你吃飯還沒有喝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