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飯。”蕭徹將這件事放在心底，打算回去之後，讓劉伯去查一下。
兄妹倆去徐記私房菜。
蕭徹從馬車上下來，一眼看見一個老頭兒蹲在徐記私房菜門檻邊，一手拎著酒葫蘆，一手拿著雞腿，啃得滿嘴油光。
小老頭瞧見蕭徹，兩眼一瞪，一副撞到鬼的表情。吧唧吧唧啃完一隻雞腿，將骨頭一扔。
“叭——”
骨頭砸在蕭徹袍擺，銀白色的袍子沾上一團油汙。
蕭徹臉色陰沉。
“你咋陰魂不散，哪都有你？”小老頭雙手叉腰，不耐煩道：“我早已治不了病，你別再讓人盯梢，另請高明給你母親治病。”
蕭徹並不相信。
小老頭被人盯的厭煩，指著對面的醫館，示意蕭徹跟上。
蕭徹疑惑地跟小老頭去醫館，只見他拉一條板凳坐下，擼起袖子，將手搭在脈枕上：“給我瞅瞅這手。”
小老頭將右手伸直，手指彎曲，肌肉萎縮，無法抑制的發抖。
“你傷到過手筋，續接起來，不能恢復如常。能恢復到現在這般模樣，算是很不錯。”郎中檢查一番，放下小老頭的手，“陳年舊傷，治不好。你平日多推拿，若不鍛鍊還會繼續肌肉萎縮，嚴重的話筷子都握不住。”
蕭徹心中訝異，未曾料到鳳老神醫的手受傷，再不能治病。
他沒有留在福源縣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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