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棠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牆壁上一副八尺長,兩尺寬的畫。背景是在後花園,百花齊放,小蘿蔔頭喻晚笑容燦爛的在花叢中捕蝶,身後跟著一位青澀的少年。
喻老夫人和老先生坐在石桌旁,慈祥的笑望著喻晚。
另一位男子坐在兩位老人對面,手邊堆一摞賬本,他正認真的撥打算盤。
突兀的是男子身邊應該坐著一個人,卻被一張紙覆蓋上去,描繪春日的景色與錯落的樓閣。
很溫馨,幸福。
如今喻家破碎,只剩下喻老夫人和喻晚。
“喻家這一脈只有晚晚一個人,我年事已高,身體日漸不行。就怕等不到晚晚長成……她長成了,口不能言,就算嫁出去,受了委屈不會說,也沒人給她撐腰。”
喻老夫人目光悲切,緩緩地說道:“我原來想將喻家賣了,帶她歸隱田園裡。帶兩個忠心的家僕,可以侍奉晚晚。”
她轉過頭來,看向沈明棠道:“你來找我求助,深入瞭解你之後,我改變了主意。”
至於什麼主意,喻老夫人沒有說,而是將堆在桌子上的幾本冊子推到沈明棠面前:“你看一看。”
沈明棠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喻老夫人突然這麼說,有幾分要託孤的意思。
她斂一斂心神,翻開冊子,目光一緊:“老夫人……”
“這是喻家各地的產業,每年的盈利。以喻家如今的財力,可以供晚晚揮霍幾輩子。”喻老夫人慈愛地看向沈明棠,十分慎重道:“我把晚晚託付給你,喻家作為報答贈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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