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舒楠第一次覺得,這一切好像並沒有那麼可怕了。
至少並沒有到舒楠完完全全不能接受的地步。
有一些失敗,有一些不好的結局,是她必須要承受的。
既然是如此的話,不管怎麼樣,把自己能夠去做好的事情去做好,也是問心無愧了。
人活著,去追求那麼多,倒不如去追求無愧於心。
舒楠在這些事情上,還是想的比較想清楚的。
只是很多時候,舒楠一直都是冷漠的,好像冷漠的面對這樣一些事情的過程中,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影響她。
但現在舒楠好像有了,只因為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些很在乎的人,就這些東西,對於她自己來講,是完全不一樣的幾個概念。
陸祺的眼中,只有那個少女看起來好像是在沉思的,微微的沉默著。
而舒楠眼中有的有一絲絲焦慮,他知道,她也是害怕的。
即使是再勇敢的少女面對這樣一些未知的情況,也是沒有辦法在非常坦然的面對。
陸祺覺得這些事物,是能夠非常清楚的瞭解的。
只是很多時候,不管要怎樣去了解,不管要怎樣去面對,面對這樣一些事情的過程中,本身就有著這樣一些需要去注意的點。
陸祺在這樣一些事情的時候,還是能夠比較清楚的知道的。
很快他們也是趕赴到了k國的醫院,而這個醫院本身也是技術之前傳出來的地方。
他們也是提前打好了招呼的,雖然是進去的很順利,只是這一份順利,其中當底包含了多少水分,也是不知道的了。
秦雅和張櫟,一直都在特別細微的觀察這一切。
因為這對她們來說,就好像是最後的勝券在握。
畢竟她們再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只是特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就好像過去的她們不屑於去做這樣的一些事情。
但卻是把這些事情看得非常的重,張櫟覺得自己是可悲的,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讓自己這麼可悲過,就好像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有目標的人。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做什麼東西,父親總是教會自己一定要非常冷靜的去對待,一定要非常細緻的去處理。
但從來沒有面對這樣的一些情況,張櫟的心裡是特別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
但現在父親並不能夠跟自己去考慮這樣的一些事情,而且父親已經足夠心力交瘁了。
張父沒有任何的精力,沒有任何的時間去和自己去考慮這樣的一些事情。
張櫟說不出口,她也覺得,自己只要說出口的那下一瞬間的話,那對自己來說,應該是格外不一樣的一些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