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鍵是見性院是他的母親福之方請來的,如今家中管理的井井有條確實有她之功勞,秀家對她還是有一些好感的,至於一些細節問題,稍微更改一番就是了。
而且秀家剛剛和見性院頂了嘴,如今確實不好私底下將肋差送給杏子,秀家只能繼續摸著杏子的頭安慰道“等你什麼時候,長到我胸口這麼高了,我就把它送給你哦。”
杏子當了真,筆畫了一下倆人的身高攤出手掌要和秀家擊掌“好,我們一言為定。”
秀家看到她認真的樣子著實好笑,可就在準備伸手擊掌的時候,杏子把頭一縮,帶著榛子就往後躲去,秀家扭頭一看,正是見性院和同方院協步而來。
秀家轉身,再向兩人行禮,見性院笑著向秀家詢問道“殿下不是剛剛走了嗎,怎麼如今還在這裡徘徊,可是忘了什麼東西。”
剛剛兩個小傢伙的動靜這麼大,秀家不信見性院沒有發現,只是真的不知道為啥她們倆這麼怕這個女人。
確實見性院在宇喜多家有著超然的地位,明明不是秀家的母親輩,缺可以成為屈居同方院之下第二人的位置,主管這整個內廷的事務,但這也不應該是倆人懼怕的原因啊。
秀家尷尬的打掩護道“半年沒有回家,家中格局改變頗多一時之間竟迷了路。”
同方院見狀對著身後的阿芳說道“既然如此,阿芳你從現在開始就服侍殿下吧,時刻跟在他的身邊,照顧她的衣食起居,至於交接之事,等有空了再辦就行。”
同方院身後的阿芳聽到命令出列一步,想著兩位行禮說道“是”,隨後就等在一旁不再入列。
而同方院藉著向秀家問道“東殿的桂花開了,我和見性院正準備去賞桂,殿下要一同前來嗎?”
前世秀家對桂花香味非常喜歡,可是說實話和兩個阿姨一起賞花有些不太習慣於是拒絕道“母親大人去就行了,兒臣還有要事要辦,只是請求幫我折上一株插入破圖供我欣賞。”
同方院應承下來,和見性院一道離去了,只留下秀家與阿芳兩人。見到倆人離開的杏子也帶著榛子從拐角走出,目光還向著見性院離去的方向眺望。
見到兩位公主出來,阿芳向倆人行禮,得到示意後這才平身勸道“兩位殿下怎麼在這個時候出來玩了,今日的功課可是昨晚了,晚了見性院又要罰你們了。”
‘什麼?這麼小的女娃子還有功課?宇喜多家對公主的教育方式不都是放養的嗎?’秀家聽聞著實有些吃驚,自己離開的這個半年,家中到底發生了多少變化啊。
杏子吐了吐舌頭,撇著小嘴唇說道“這不是兄長回來了嗎,我們兄妹好久才能見上一次,榛子更是打記事起就沒見過這個兄長,我才帶她出來見見的啊。”
說罷扭頭看向秀家“說道這裡,你這個兄長做的可真是不稱職啊,榛子這麼大了你都沒用抱過呢。”
秀家本來嬉笑著看著杏子和阿芳的打趣,突然被杏子調轉矛頭懟向自己說得自己啞然,臉上的笑容也逐漸褪去。
回想起自己的過去的4年,確實如杏子所言,一隻在外廷忙活,對於這個家的關懷太少。
榛子出身至今已經4年,恰恰是自己最為忙碌的四年,每年都有一半的時間外出征戰,剩下的一半時間還要到處考察領地,確實如她所言,自己居然還沒有抱過榛子。
“沒有辦法啊,兄長要承擔起宇喜多家的家業啊。”秀家嘆了口氣說道。
可是當秀家伸出手想要去抱她的時候,榛子對於這個陌生人缺有著抗拒,躲到了自己姐姐的背後。
秀家無奈,只能嘆了嘆氣,打消了此前的想法。
秀家發現,見性院來到家中之後,家中女眷確實規矩了許多,在長輩面前多表現拘束,表現的有些冷漠。
但是當她們離去之後,這群小妮子們其實還是打成一片的,關係比較融洽,這恰恰是秀家想要的結果,公家情感和私人情感必須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