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在這道防線蹉跎了1月有餘,但是由於兵力不佔優勢,實在難以破局。現在千盼萬盼,可算是把您盼來了。”
毛利輝元聽到秀家的回答露出一幅狐疑的表情說道“這天底下居然還有您破不了的城?”
秀家笑著回應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對面究竟如何,金吾大人試上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毛利輝元聽到秀家的回答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今日就算了,我等遠道而來還是要好好休息一番的。”
聽到毛利輝元下了逐客令,秀家也向其告辭道:“那麼我就不打擾金吾殿下了。”
從秀家為毛利輝元準備的屋敷出來,秀家久冷不住和身邊的立花宗茂等人吐槽道“從小倉走到巖屋城,慢慢吞吞走了十幾天,就這還說自己遠道而來需要休息。真到了軍情緊急的時候,還指望得上他們嗎?”
明石景親笑著回應道“或許是道路不熟悉及兵士水土不服的緣故吧。”
“我們從豐後泡到筑前才用了多久。他的安藝兵又不是剛剛登入九州,早就從赤間關渡海過來了,過了這麼久還沒休息好嗎?”
聽到明石景親在為毛利輝元臆想理由,秀家忍不住反駁道“這條路可是康莊大道,還需要嚮導的嗎?好啊,既然他向要休息,我便看看毛利家的少爺兵要歇多久。”
聽到秀家和明石景親在吐槽毛利輝元,清水信也很不合時宜的插嘴吐槽道“應該不會太久吧,總不至於在關白殿下到來前不動一下吧?”
當他的話音落下後,周圍人紛紛把驚訝的目光投向他,讓他一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怎麼了?是我說錯話了嗎?”清水信也緊張的說道。
秀家看到他快要跳起來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並沒有作出回應,倒是身後的立花宗茂拍了拍清水信也的肩膀說道“記住你剛剛的話,讓我們拭目以待。”
還真別說,秀家這邊的想法出奇的一致,都以為毛利家此來是出工不力,雖然將“為吉川元春報仇”的幌子打的很響,但是從毛利輝元進駐巖屋城後整整3天愣是沒有一點動靜。
最讓秀家不能忍受的事,秀家作為可軍已經在天拝山一線駐守了很久了,你毛利輝元來了以後最起碼要安排人接替守備的任務吧,畢竟這邊是你的戰線。
可是秀家這邊愣是又替毛利輝元站了3天崗,毛利家的軍勢才在自家武士的帶領下,不情不願的來到前線,將宇喜多眾換了下去。
又過了5日,時間已經來到3月望著城下還在春耕的農民,今日空閒的穴山信君百無聊賴的整理著自己的和弓。
整理完和弓後,他把頭向城下探去,忍不住向自己的好友真田信繁吐槽道“還真被半兵衛說中了啊,毛利家者是真的不準備動了啊。”
說罷他收起和弓走到真田信繁身邊繼續說道“還真的被你說中了,毛利金吾是真的不準備動了,可惜我還想看看傳聞中毛利家那山呼海嘯般的軍勢呢。
不過既然你算得這麼準,那你說說,毛利家究竟怎麼樣才會向對面的島津家進攻呢?”
倆人年級相仿,有同是武田家出身,因此在秀家這邊還是有共同話題的,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穴山信忠從小時候開始就過著優沃的生活,除了本能寺那年過得相對困苦一點,但也有朝廷公卿接濟,對於外面的環境都沒怎麼見識過,因此對於毛利輝元說一套做一套的表現很是不滿。
但是真田信繁出身真田家,家勢較小,從小就要為了家族的延續而出力。
再加上他年級也比穴山信忠大上一些,關於武士們一些隱晦的政治都有些淺淺的瞭解,他就不像穴山信忠一樣,對毛利輝元的出兵抱有期盼。
真田信繁也收起了擦拭的長槍,不鹹不淡的向他回應道“正如半兵衛和殿下他們預測的那樣,在關白殿下沒有下命令之前,毛利家是不會動的。”
聽了真田信繁的呼應,穴山信忠沮喪的說道“什麼呀,你們也就是聽殿下的說法罷了,一點都沒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