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軍在此稍作休整後以前田軍為先鋒,向北之莊城而去。
天正十一年(1583)四月二十三日,羽柴秀吉在足矣俯瞰北之莊城的足羽山佈下本陣,以前田利家為第一陣,向北之莊城發動進攻。
柴田勝家的主力早就被葬送在賤嶽,這兩天他拼命聚攏軍士到目前也不過集合了不超過3000士卒,而且大多都已經被賤嶽的羽柴軍打破了膽氣。
戰鬥從4月23日開始,作為第一陣的前田利家絲毫沒有給這個前主公面子,以兒子利長為先手,第一波就直接上了全力。
北之莊城的戰況格外激烈,兩方直至戰至天黑,前田軍損失數百人這才得以退下。
羽柴秀吉似乎對前田利家的戰鬥很滿意,勉勵了幾句之後,改有羽柴本隊打著火把徹夜強攻。
到了深夜,秀吉似乎覺得已經展示了足夠的肌肉,於是命令部隊暫時停止攻城,他想要柴田勝家將阿市公主完整的交出。
“兄長,你在想什麼啊,城市片刻就能拿下,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犯了魂,天下與女人哪個更重要?”羽柴秀長聽聞,在一旁勸道。
秀吉似乎是被抓包了的小賊一樣尷尬,臉色緋紅的說道“可是....可是阿市小姐他是無辜的,他一點都不喜歡修理,他之只不過是被當做政治工具被交給了那個男人,如今修理敗亡再即,我想救他有什麼錯,她可是主公的妹妹啊!”
秀家聽了這話,臉上一頭黑線:說的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到底,還是饞人家的身子吧!阿市或許真的不喜歡柴田勝家,但是她更不喜歡你啊,活脫脫的舔狗嘴臉。
秀吉見營內諸將沉默,對著外面說的“誰在外面值守。”
“哈衣,是我伊又衛門。”來人是一位30出頭的武將,面色精瘦身穿一身黑色片小札具足,看來身後不菲。
“哦~是一豐啊,雖然可能是一碗斷頭飯,但是還是請你去一趟吧,你去幫我給城內的修理送酒水,順便見一下阿市夫人,伺機見她救出吧。”秀吉跑到山內一豐面前,直接坐在地上,與山內一豐視線平行,語氣卑微的說道。
“哎?”山內一豐被羽柴秀吉的狀態搞得有些懵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老婆的母親不是阿市夫人的乳母嗎?與阿市夫人關係很好,一豐,你去送吧。”
也許是不忍再看到秀吉因為一個女人而醜態頻出,羽柴秀長在一旁說道:“夠了,兄長,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讓勇士去冒生命危險呢。”
秀吉甩開了秀長伸過來要扶起自己的手臂,對著秀長吼道“你閉嘴!小一郎,請你記住我才是羽柴家的家督!”
秀長沒想到自己的兄長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就連坐在下手的秀家都被秀吉的失態震驚的,羽柴秀長可是秀吉僅有的兄弟,也是一直扶植秀吉走過來的大功臣,在羽柴家的地位非常之高。
眼見幕府的環境有些陰冷,羽柴秀吉和秀長兄弟因為自己發生了爭吵,山內一豐咬了咬牙應下了差事,前往北之莊城送酒。
他很順利的見到了阿市夫人,已經37歲的市夫人還是那麼的雍容華貴,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