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不久那名頭目就讓足輕撤去了包圍,把地上倒地不醒的三人帶上去見京都奉行,秀家知道面對他們的將士嚴苛律法的處置。
在守備隊離去之後,花房正幸準備招呼隊伍繼續前進,秀家卻叫停了動作“佐三郎,能不能順著你哥哥的印記找到那個人。”
“沒有問題,殿下,請跟我來。”
忍者作為日本最專業的情報人員,跟蹤和留下只有自己看得懂的暗號是基本功,堪助就這樣帶著秀家和護衛小隊順著堪助的記號前進。花房正幸本想要制止一下,卻因為老好人性格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跟隨秀家一起走一趟。
眾人沿著記號來到一處偏僻的居民區附近,卻見到身手不錯的堪助被那名年輕人按在地上不得動彈。
秀家等人走到了上去,守衛著秀家的旗本小隊圍住的那名年輕人,封住了各處退路。
秀家在人群后拍著手說道:“身手不錯啊,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嗯!我想起來了,上次來京都你也是在那裡跳著傾奇舞,還是你來問我要的賞錢,我給了你一個小金判,還記得嗎。”
不是秀家想在人群后藏頭露尾的說話,而是花房正幸實在不讓他上前了,他和兒子正成兩人一左一右護在秀家身前。
那名年輕人將地上的堪助放開,站了起來,似乎想要從人縫中看出是誰在說話,隱約的看到秀家的臉才說的:“是大人您啊!您可真是慷慨,很少有大人這麼慷慨的看客了。今天大人是要來逮我回去的嗎?行行好放了我行不行,我父親還等著我去煎藥。”
儘管那兩名武士違法在先,當時作為普通臣民是不允許還手的,這位年輕人的行為無異於是對無視權威的褻瀆,根據織田法令,是要被在五條河源斬首的。
“我可不是守備隊的人,我對你很好奇,你叫什麼名字。”
“哎呀,粗鄙的名字怎麼能入得了大人的耳朵,小的名叫慶次郎,承蒙大人關照了。”
“我看你力氣不小,有沒有興趣在我手下做事,向學習一段時間成為武士殺敵立功?”
“哎呀,我這種鄉下人怎麼能成為武士嘛,空有一套瞎力氣。”
“是嗎?光有蠻力的人可是制服不了堪助的哦”秀家和堪助在一起有半年了,對堪助的能力很清楚,如果這位名叫慶次郎的年輕人真的只是孔侑武力,絕對會被堪助制服。
眼看秀家不吃這套,年輕人準備硬穿出去,只是保護秀家的都是旗本隊的精銳,縱然1對1不能勝過,在長久的訓練配合下,撿起路邊的農戶晾曬衣服的長棍,組成槍陣將慶次郎拿下。
“你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會把你抓回去。”秀家實在難以理解的問道。
“求求大人,行行好,把我放回去吧,我家父親病的很重,真的需要我去煎藥。”眼看自己掙扎不掉,剛剛還露出兇狠面相的慶次郎又變回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平民祈求到。
“嗨,你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呀。”也許是被慶次郎快速的變臉驚訝到了,秀家如是說道。
“是呀!是呀!他們都這麼說我,說我是傾奇者,大人你一定不會和一個傾奇者過不去吧。”
就在秀家對傾奇者這三個字敏感時候,遠處傳來了呼喊慶次郎的聲音。秀家順著聲音望過去,來人是一位老者。
“這個人是在呼喊你嗎?是你的父親嗎?”秀家問道,可是慶次郎這次卻沒有再回答,一直到老者從秀家身邊呼喊著“慶次郎”走過,這個被制服的明明自稱慶次郎的年輕人都沒有抬起頭來更沒有回答秀家的問話。
“老人家,你在找這個人嗎。”秀家命人把慶次郎放開,隨後叫住即將離去的老人。
那名老人回頭正好看到慶次郎那鶴立雞群的身高,對著慶次郎呵斥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