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樓主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說什麼就什麼罷。”
“像他們那樣的敗類,今兒放了明兒還不準活得了,先放了又如何。”
風亦飛聽得著實不爽,這些人竟把自己也歸入了敗類一列,靠!
只聽花枯發啞聲道,“放了他們,這些人就白死了?”
白愁飛道,“我已有言在先,花老大你且先療治毒傷,這仇怨就改日再做計較罷。”
他一番作為,已是甚得人心,當即就有人搶著道。
“一切全仗白樓主做主了!”
“白樓主!這個情咱們都欠你的了!”
喧鬧間,祥哥兒已給溫夢成料理妥當,歐陽意意則在給花枯發依法施為。
花枯發閉上了雙目,兩頰青筋橫現。
‘過期春’是不是能解‘五馬恙’,只是傳說中的事,誰也不曾中過這陰損的恙毒,當然誰也未見過‘過期春’的功效。
眾人都在緊張等待。
要是‘過期春’不能解恙,這恙毒便會在兩個時辰之後倒衝百會,四肢是可以活動了,但人就會變成一個瘋子。
解藥對頭,至少可把命保住。
受制於人的滋妹,並不好受。
凡是當過弱者的人都知道,寧可剛而易折,強中遇挫,但都不能當一個弱者,要是你給人家得知你是一個弱者,或讓別人知道你正在虛弱的時候,那你就真的不再被人瞧在眼裡,就算只是經過的人,都會向你踩上一腳。
所以一個人倒了下去,便要立即爬起來;就算爬不起來,在心理上也要當自己已經爬了起來。
所幸,溫夢成站了起身。
可見解藥確實有效。
溫夢成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站於一側,目光森冷的望向任勞任怨。
花枯發卻不是如他這般,遽地睜眼,彈身而起,直撲任勞任怨所在。
還未待他近前,風亦飛就虛掄了一掌。
強橫的勁風疾掃而過,花枯發就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極為狼狽的倒滾了回去。
廳中群雄皆是悚然一驚,方才白愁飛徹底掌控了局面,風亦飛又一直默不作聲,都快忘了他是隻比白愁飛稍遜一籌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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