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飛又好整以暇的朝歐陽意意問道,“你看呢?”
歐陽意意冷冷的道,“像是戰火屠城。”
白愁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對著任怨道,“花黨魁這大壽之日,竟出現了活剮人身,砍頭剁手切腳的事,且還關係到了這麼多武林同道,這不止是幾條人命的生死,就算閣下在刑部任職,於江湖道義上,我不能不甘冒大不韙,想知道個究竟!”
風亦飛深知白愁飛不是那麼有俠義心腸的人,只是默默的看著,存心看看老白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
任怨忽道,“白樓主,請借一步說話。”
“好!”白愁飛打橫走了一步就停了下來,“我已借了你一步,你幾時還我?”
風亦飛差點失笑,真看不出來,老白還這麼幽默。
這不擺明就是胡攪蠻纏嘛。
任怨的臉色冷了下來,“我們刑部出來辦差,白樓主最好不要多事,我等與八大刀王在此,你應明白,這裡的事,其實是誰的意思!”
風亦飛頓時覺得任怨也不對勁了,這傢伙平時總是掛著笑容,就算給人用刑也笑意不減,極少見他有這麼冷眉冷眼的時候。
心中有了些許猜測,但還不敢肯定。
白愁飛略猶豫了下。
溫夢成叫了起來,“白副樓主,你跟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白愁飛立即反問,“你幾時聽說刑部的人加入了金風細雨樓?”
溫夢成聞言喜悅之色滿溢臉上,“他們先前卻說金風細雨樓已是投效了朝廷,為朝廷所收編。”
“哪有這樣的事情?”白愁飛望向任怨的眼神變得分外冷厲,“這我更不能不管了!”
任怨沒有作聲。
溫夢成又叫道,“這幾個使刀的和任勞任怨要逼我們投效,打著的是朝廷授意的旗號,花老二的徒兒就給他們生剮了,牽牛尊者也死在了他們手上!”
白愁飛凝視著任怨,“不投效便要濫施酷刑?肆意打殺?”
任怨似乎很是忌憚他,不敢輕易答話,仍是沒出聲。
白愁飛扭頭看向花枯發與溫夢成,“各位是中了毒?”
溫夢成急答道,“對!據先前一位叫方恨少的小兄弟所言,他給我們下的是五馬恙,此毒極之險惡,只要中了,先是右手,後是左足,藉著右腳,然後左臂,皆會全數麻痺,不能動彈,再隔一天一夜,要沒解藥,恙毒便蔓延上頭,縱然保得住了命都會成了白痴、廢人!”
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