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吟呢?他怎麼說?”風亦飛問道。
“方師兄能怎麼說,他師父祝幽是被我師父重傷,因傷了氣脈,病了很多年,被方師兄找來了跟我師父見面,我師父一死,祝師叔當時就呼天搶地的哭了起來,留下了句遺言:大師兄,你縱橫一世,一生英名,怎能死得如此之慘.......”倚樓醉清風複述道,“話還沒說完,他一口氣沒喘上來也跟著死了。”
風亦飛:“......”
“我那造孽的師孃還跟方歌吟說,她一生只欠我師父跟祝師叔的,讓方師兄也叫她師孃。”倚樓醉清風道。
“......海王啊這是!”
風亦飛聽得著實不爽,感覺林雪宜就是個神經病,一輩子活在自我偏狹的世界裡,所謂感情和男人,不過是她自我滿足的病態表演。
“要她在清剿完血河派餘孽後不自殺呢?”
“雖然拜師也沒多長時間,說不上很深的感情,但做人要言而有信,我是不會對她動手的,但她既然說了要追隨我師父於九泉之下,她絕對要做到,做不到的話......”
倚樓醉清風頓了一頓,“如果她要反悔,她好歹也是個大BOSS,你有沒有興趣,叫上十方無敵的人,幫我弄死她!”
風亦飛愕然,“你現在那邊陣營,跟十方無敵算是敵對吧?這麼做真的好嗎?”
“我們現在是天恨教一邊的,跟長空幫是同盟,為了陣營任務,有時是會跟十方無敵的混戰下,但我跟獨孤無敵也沒多大仇,算是不打不相識,還能聊上幾句,反而是跟長空幫這邊的地獄不空有些摩擦,他們那鳥幫會自以為是老大,老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倚樓醉清風道。
說完,又補了一句,“你的為人我放心,你跟獨孤無敵也更方便動手。”
“那好吧,我先跟師兄說一聲,要林雪宜敢反悔,我們就去殺了她。”風亦飛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倚樓醉清風笑了起來,“到時我會幫你們引開方師兄。”
“引不引開沒差了,多他一個不多。”風亦飛不以為然的說道,正好把那掛逼一起料理了。
“哇!你別這麼狠啊!方師兄人挺不錯的,給個面子,別搞他了,我會跟他說,讓他儘量不要跟你們動手。”倚樓醉清風說道,“再說方師兄都中了百日十龍丸的毒,活不了多久了。”
風亦飛想想這次還要陪任狂去救方歌吟,說不準又會出現個什麼意外情況,難保任狂要做和事佬,化解恩怨,當下口氣一鬆,“你勸得動他的話就行。”
“謝了,兄弟!”倚樓醉清風頓時鬆了口氣。
“你真覺得方歌吟會因為中毒死掉嗎?”風亦飛可不會輕易的這麼認為,按武俠裡通常的情況,方歌吟十有八九會因禍得福,他可是有掛逼模板的。
掛逼哪能用常理去推斷。
就像不久前遭遇幽冥血奴的情況,風亦飛都能肯定,就算自己沒橫插一腳,方歌吟身陷危局之時,任狂也絕對是會恰到好處的趕到搭救。
“至少目前我找不到救方師兄的辦法。”倚樓醉清風說著不禁又嘆了口氣。
風亦飛沒再回復過去,轉向任狂,將剛得知的宋自雪與林雪宜的事情合盤托出,盡悉相告。
任狂聽完之後,連嘆三聲,神情悲愴的流出了兩注眼淚,仰首長嘯,“宋自雪、宋老弟,我任狂一生不流淚,為你這般下場,卻要大悲三聲!”
說罷,又對風亦飛道,“方才怎不見風老弟你說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