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黑屏了。
一旁的小太監,已在準備著,還在輓歌兩隻手腕上各系上了一道鮮亮的紅綢。
張公公拿起了‘閹刀’,目光奇異的望了風亦飛一眼,“風大人可要回避?”
風亦飛還未回答,何公公就已說道,“你跟在這作甚,沒什麼好看的,且出去等候,大可放心,咱家決計不會讓寶貝徒兒出岔子,況且這趟是請來了張公公親自動手,他的手藝,深得‘穩、準、狠’三昧,不會有絲毫差池,去罷。”
張公公嘿嘿笑起,“這等事兒,風大人能不看還是不看的好,以免心中留下陰霾,日後影響房事。”
我就是好奇啊!
風亦飛咂了咂嘴,“是怎麼個割法?幹嘛要在他手上系紅綢?”
“辟邪。”張公公微笑著答道,“咱家手腳很快的,一下就能割去那是非根,插上尿管,在傷處敷好藥物即可。”
“不用麻醉嗎?”風亦飛又問道。
“都點上昏穴了,事後自有藥物緩解傷痛,你快些出去罷。”何公公又自催促。
說起來,玩家也不怕疼。
風亦飛只得走了出門。
門關得死死的,全然聽不到裡面的聲息傳出,顯是何公公又展開了隔音屏障。
過了刻把鍾,門就“吱呀”一聲自內開啟。
張公公與何公公就走了出來。
風亦飛從縫隙中瞄了眼,兩名小太監用一張擔架抬起了還在昏迷中的輓歌,跟在後邊。
所有物事都已收拾停當。
連鐵床上都擦乾淨了,沒一點血跡殘留。
何公公與張公公一番客套,就帶著小太監抬著輓歌回他的寢居之所。
已給輓歌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風亦飛好奇的問了幾句,何公公言道,正常來說,入宮做太監的淨身後都需修養段時日,在此期間,要控制飲水,一般三日後,鬍鬚就會自行脫落,過個半月,就能正常走動。
但輓歌是武人出身,又有皇宮大內的靈藥,並不需要那麼久,過個兩三天,應就能撤去尿管,行動自如。
輓歌身為玩家,風亦飛估計他都用不著兩三天,等會就該活蹦亂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