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風亦飛愕然,“世叔你沒其他事要吩咐我的嗎?”
“沒有。”蔡璟淡然說道,又提起了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就為了說這幾句話,敲打下我?
風亦飛又是滿頭霧水,跟這些城府深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煩,完全摸不清他們的心思。
還以為要吃一頓斥責的。
卻沒想到,又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
溜出相府,風亦飛發密語問了問獨孤無敵。
獨孤無敵得了師父李沉舟的武器任務,已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他也不知道任怨去了無雙城的事。
後邊,一問柔美的大炮君才知曉,任怨恰在不久前去了,才到城外,就被一陣箭雨射得落荒而逃,都沒說上幾句話。
在柔美的大炮君看來,任怨來問風亦飛的行蹤,那就是敵人,沒什麼好說的,打就是。
來的就任怨一人,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就自行處置了,他手頭的事情繁多,還沒來得及向獨孤無敵報告。
思來想去,風亦飛覺得投入了蔡璟門下那麼久,聽人罵他奸相的好多,但似乎他的為人並不算太壞,此前也聽他說了,施行的政令是有利於民。
他到底是犯下了什麼罪行,搞得天怒人怨的?
不問個明白,心裡有個底,被他一再幫忙援手,都要死心塌地的當他做叔叔了。
或許,做他的幹侄兒,也能勸勸他,不要做些壞事。
想及此處,風亦飛先發了密語回去,讓雪糕向姐夫姐姐報個平安,然後,轉道去了神侯府。
這等事情,去刑部問估計問不到什麼,還得問神侯府。
諸葛先生還沒回來,又不知道去了哪。
崔略商回到神侯府,又馬不停蹄的出門辦案了,也是不在。
倒是見著了鐵手,景況還讓風亦飛十分的意外,不止鐵手一個,跟他一起在花園涼亭中交談的居然還有小珍姑娘。
就是碎夢刀一案,被刁少莊主刁秋崖贖身的那位妹子。
她竟是跑來京師了。
雖然並沒看到有什麼摟摟抱抱,衣衫凌亂之類的,但鐵手沒來由的臉有些發紅。
興許也是因為自身沒有掩飾行藏的關係,讓鐵手預先感知到了,但自己溜進來太快,他已不及讓小珍姑娘避開也說不準。
確實,兩人看起來也有些慌亂,好似被人撞破了那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