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禪師笑了起來,“別誤會,老衲絕沒意思要破壞你等對天衣居士的崇敬之情,只不過是受人所託,好言相勸,此事還是作罷為好。”
頓了一頓,又道,“也不怕跟你們說個明白,老衲為你們退敵,留你們宿於此,便是想這事就此了結,若元十三限親至,自有老衲去應對。”
風亦飛這才明白,老林禪師的意圖。
顧鐵三與趙畫四走了,必定會去通知元十三限,捲土重來。
他竟然是想單挑老元?
唐寶牛也笑了,“你又怎會知居士的神機妙算!你願出手,拖住元十三限也好!”
老林禪師輕笑著搖頭,“你們卻是被天衣居士誑了,你們以為,他是讓你們來做幌子,引開元神府的主力,好讓他安然上京,刺殺蔡璟,是不是?”
眾人都是一怔,確實,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老林禪師繼續說道,“依許笑一的性子,絕對不會置友朋於不顧,老衲對他的性情可是瞭如指掌,他這種人,就算犧牲一人,讓他能得安然入京,他也是不願的,他早就來了甜山佈置。”
這話一出,眾人都覺錯愕莫名。
唐寶牛即駁道,“那照你這麼說,居士在哪?”
“他來了,卻動彈不得,什麼計策都成了空談。”老林禪師悠然說道。
“你胡說!”蔡水擇怒道,“居士怎可能被人制住!”
老林禪師神色不變,“怎麼不可能?”
“誰幹的?”唐寶牛怒喝出聲。
張炭與朱大塊兒聽得不對,拎著“泡泡”就進了大殿中,怒目凝視著老林禪師。
“當然是老衲乾的。”老林禪師老神在在的答道。
張炭大怒,“你豈製得了居士?”
老林禪師臉不改容,“老衲當然製得了他,方才都說了,老衲是他的朋友,出家人是不打誑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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