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回事?是因為毒素的後遺症?說起來也是,溫老就老得不成樣,還好,玩家沒這弊端。
傳音給奏道,“那個陳心欠易過容的,他是什麼人?”
“他易容了嗎?”奏微微一驚。
她是真沒看出來。
“卷叔說他是新找來做店小二的啊。”
找個店小二都有這麼大的煞氣?風亦飛滿心不解。
“店小二還能跟溫前輩一起喝酒?”
“卷叔一貫都是平易近人,很好說話的,也沒什麼架子。”奏說道。
“都坐啊,還要我請麼?”溫絲卷抬手招呼道,“你們呆站著,別是暗地裡傳音說什麼悄悄話吧?”
“哪有這回事。”奏笑嘻嘻的拉著花海入座。
風亦飛也在一旁拉了張椅子坐下,發現那陳心欠在打量自己,目光根本不帶一點掩飾的。
溫絲卷笑了起來,指點著奏笑道,“小奏兒,你還是不老實。”
說罷,瞥了風亦飛一眼,又道,“若不是知曉風五早有婚配,我還當他是你的情郎呢,讓你這麼上心。”
“說到哪裡去了,好朋友嘛,幫忙也是應該的。”奏噘嘴道。
陳心欠猛不丁的對著風亦飛來了一句,“可惜你不用劍,不然,真想討教一二。”
奏與花海的姿色都很不錯,可他好像根本沒看在眼裡,只定定的盯著風亦飛。
風亦飛聽得一怔。
溫絲卷斜睨了陳心欠一眼,“你既打算韜光隱晦一段時日,就別把這些事情都掛在嘴邊,做店小二該有店小二的樣子。”
陳心欠默然不作答,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風亦飛著實有幾分好奇,聽起來,溫絲卷是知道他易容了的事情,他到底是什麼人?
溫絲卷轉了過來,“約紅多得風五你搭救,這份情我們溫家領了,你要求的藥,我待會會為你取來,但你想入殿堂,參悟那三幅畫,規矩不能廢,登天梯你還要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