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間,關七一躍而起,猛力拍著腦袋,放聲怒嚎,可他的頭髮還是一下銀白如雪,一下又烏黑油亮。
風亦飛趕緊加快了飛掠的速度,但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
卻見到關七雙手在上猛抓,“嘶啦”幾聲,就將一衣物都撕扯成了碎片,就剩腰帶上還裹夾著幾塊碎布,遮擋住了要害,邁開大步,呼嚎著急奔而來。
我靠!
風亦飛將法速度催到了極致,再不敢回頭,嘴裡直髮苦。
他不用趾劍也能跑這麼快的?
從髮色已經看不出他此刻是來福還是關七了,變來變去的,跟個變色龍似的。
一陣強橫的勁風自側掠過,帶得風亦飛形一偏,連忙一個轉折,穩住了子。
然後,就目瞪口呆的看見,赤條條的關七疾風般飛奔而去,揚起了一大片塵煙。
他這是徹底瘋了?
虧得還有幾塊碎布片,不然這麼搞法,要被河蟹的啊。
虛驚了一場,也沒撈到點好處。
風亦飛大覺鬱悶。
這算起來,應該是我驚走了關七吧?要不要呆在這裡,等等雷損,看看他會不會給點酬勞?
想想還是算了,六分半堂死了那麼多人,雷損回來多半是怒火沖天,還是不要去觸他的黴頭為好。
棠梨煎雪糕的傳音又接了進來,驚詫的問道,“你怎麼搞的?關七的衣服怎麼都沒了?”
“哪是我搞的,我哪有這本事扯他的衣服,他不扯我的就不錯了,估計他應該是精神錯亂了吧。”風亦飛回道,“幸虧他是人格分裂,不然這次我們就涼了。”
“嗯。”棠梨煎雪糕深表贊同。
風亦飛一路縱掠下山,與在林子裡蹲著的棠梨煎雪糕會合。
經這一鬧,也沒啥心思到處亂竄了,徑直去了驛站,搭乘上馬車,返回權力幫總壇。
棠梨煎雪糕離下線還有一會時間,索就在馬車裡修煉起了內功。
風亦飛則是拿出了器皿與酪,做起了雪糕。
正忙活著,棠梨煎雪糕突地睜開了雙目,有些驚奇的道,“蘇夢枕還真是大氣!”
“怎麼了?”風亦飛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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