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金鐵錚鳴的巨響連續不斷的發動,聲響尖銳,頻率又急又猛,刺耳撼腦。
空中都呈現出了肉眼可見的音波擴散軌跡,空氣像在扭曲。
這外獅子印的音波用來牽制敵人那是極好的。
疾衝中的蔡狂當堂如遭雷轟,全身猛地一震,嘶吼了一聲,“咱嘛呢叭咪眸!”
速度是增加了許多,可聲音是越來越低,口鼻耳際都溢位了鮮血。
風亦飛根本不給他近身的機會,身形閃爍了下,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
霎時間,四面八方都是風亦飛的身影。
這套幻出許多殘像的身法就是得自萬里平原那變態佬的‘萍蹤萬里’了,惑敵著實好用得很。
蔡狂是能看出風亦飛的真身所在,可是要抵禦音波的攻擊,一轉向風亦飛的方位,風亦飛又已閃到了另一邊。
他被拖得力竭而倒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聲帶著哭腔的大喊聲當空傳來,“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硬是要再死鬥下去,我便先從這裡跳下去,死給你們看!”
風亦飛已聽出那是梁養養的聲音,她喊話的目標顯然是蔡狂與梁癲。
她是以死相協,但真想跳下來,那是不可能的,她老公杜怒福就在一邊站著呢,聽她喊出來了,哪會不阻攔。
但梁癲和蔡狂真的就吃這一套,聽到喊聲,兩人都是身形一頓,齊齊向後撤。
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悠亞還是挺有用的。
風亦飛與鐵遊夏也是順勢停手,沒再追擊。
梁癲長出了口氣,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像紙一般,眼瞳中的金芒都已盡數褪去,“罷了,是老夫敗了。”
鐵遊夏搖頭道,“梁前輩,你是先與蔡瘋聖大戰了一場,氣力消耗過巨,又有傷在身,我算是趁人之危,撿著便宜而已,若你在巔峰之時,我不是你的對手。”
“你這話說得中聽。”梁癲嘿嘿笑起。
蔡狂盤膝坐倒,卻仍是不忿,怒瞪著風亦飛,“姓風的小子!等某傷勢痊癒,再與你做過一場!”
風亦飛虛眼,求我幫忙救人的時候就叫我公子,現在被我揍了一頓就叫我小子了,你變臉變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