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了梁癲的任務,所以就過來了。”帶著你老婆解釋道。
一聽到梁癲的名字,蔡狂登時瞪眼望了過來,“嗯?”
白千帆趕緊扭頭道,“師父,這是我的朋友,你老人家忙哈,不用管我們了。”
他跟蔡狂說話倒是挺隨意的。
蔡狂聞言又轉回了腦袋去,似是在望著面前的大門,又吼了起來,“杜老怒,出來!”
驚鴻一瞥間,風亦飛依稀也看清了些他的面貌,長得並不醜惡,看著還有幾分慈和的味道,只是眼瞳中卻透著瘋狂,似是隨時會暴起傷人一般。
當著他的面也不怎麼方便說話,帶著你老婆將白千帆拉進了隊伍裡,才在隊伍頻道里發問,“你師父怎麼搞的?不是說要跟我未來師父決鬥嗎?怎麼還到我師姐家門口鬧起來了?”
白千帆一奇,“梁癲要收你做徒弟了?”
帶著你老婆點頭,“我們不久前才碰到他,他說我跟他有緣。”
“兄弟你運氣不錯啊。”白千帆笑道。
風亦飛看白千帆的樣子,他似也沒把蔡狂與梁癲的過節放在心上。
白千帆又道,“雖然你要拜梁癲做師父,但我們各論各的,他們要打就打,不影響我們的交情。”
風亦飛有些錯愕,聽這話,蔡狂應該和梁癲沒什麼深仇大恨。
蔡狂倒也還算好,叫歸叫,卻也不直接破門而入。
“嗯。”帶著你老婆點頭應道。
白千帆有些無奈的吁了口氣,“聽我師父說,他已經跟梁癲決鬥過很多次了,各有勝負,他們每次打,輸了的人都要去做贏家指定的一件事情,梁癲要過我師父去吃狗屎,我師父也讓梁癲去摸過大笑姑婆的胸......”
“我靠!”在一邊纏著鐵手收徒的餘魚同不禁叫了聲,他也在隊伍裡,聽得分明。
餘魚同說話的同時間,帶著你老婆也忍不住道,“你師父真吃了?”
白千帆乾笑著點頭,“我沒有見到,但聽他說是願賭服輸。”
風亦飛扶額,還真特麼是精神病人思路廣,你們這是玩國王遊戲呢?還玩得那麼坑!不愧是一個癲,一個瘋啊!
“據說第七次的時候,我師父要梁癲答應了把女兒梁養養嫁給他,結果嘛,梁癲沒有遵守諾言,梁養養嫁給了這‘青花會’的會長杜怒福,所以我師父很不爽,就找過來了。”白千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