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拿火把!”
“火把在哪裡?燒就完事了!”
一片單狗的吶喊。
旁人不知道,棠梨煎雪糕哪會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風亦飛得到這“移音遁形”的時候她可是在場的。
輕捅了風亦飛肋下一拳,傳音入密道,“你怎麼那麼壞啊?竟然用‘移音遁形’來惡作劇。”
風亦飛虛眼。
你錘我腰子!
錘壞了你負責得起嗎?
那名玩家雖是氣惱,卻也不敢與看鬧的許多玩家動手,只得悻悻的拉著他女人跑了。
棠梨煎雪糕也拉起風亦飛的手臂就走,邊走邊發密語道,“為了作弄人家,還裝女人的聲音,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你怎麼會裝女人聲音裝得那麼像的?”
“我畢竟曾經是一個專業的殺手,會點口技完全不用覺得奇怪。”風亦飛答道。
幹一行一行嘛,就像幹演員的,要滴好每一滴眼藥水,當老闆的,要壓榨好每一個員工。
做殺手的,要應對各種各樣的況,口技自然是必修課啦!
“切!”棠梨煎雪糕啐了一口,“都不用在正經的地方。”
風亦飛嘻嘻一笑,也不在意她怎麼說。
是他們先動嘴的,讓我看著不舒服了嘛!
搭乘馬車回權力幫的路途上,風亦飛與雪糕就下了線,該下班的下班,該做飯的做飯。
飯後再登入遊戲,已到了離權力幫總壇最近的城池。
和雪糕一同回到總壇,到柳隨風的小樓裡,將漢四海的人頭呈了上去,交了任務。
人頭上的血液已經乾涸,就是漢四海的雙目圓睜,仍是斃命前那死不瞑目的模樣,讓人看著心底就有些發毛。
柳隨風也不在乎,伸手在漢四海的臉上輕輕的拂過。
像是蛻皮一樣,一層薄如蟬翼的面板破碎,簌簌落下,露出了漢四海本來的樣貌,是個眉目俊秀,英氣十足的年青人。
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