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找那蘇夫人問問,她十有八九也會想斬草除根的,你之前應該有跟她見過吧?”
跑到地頭了,出這樣的意外狀況風亦飛也是頭疼。
“那就有些麻煩了,又浪費了些時間。”帶著你老婆鬱郁的嘆了口氣,“那師兄我們撤?”
風亦飛擺了擺手,“再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蘇慶寬先前都敢為了那小三,和夫人打上一架,又經歷了你打上門刺殺的事情,會這麼容易就和他夫人和好了?怎麼想都會懷疑始作俑者是他老婆吧?不對頭。”
假如他們夫妻兩人真的是和好了,當這事過去了歇息,或者蘇慶寬說服不了他夫人,打算睡服她,那今晚就作罷。
“師兄你說得有道理。”帶著你老婆點頭。
蘇慶寬還在勸慰,“你看你一回來,我就命下人備好了你最愛的燕窩銀耳蓮子羹,你趁還沒涼快喝了吧。”
“我不喝。”
蘇夫人似乎還在氣頭上。
“為夫也是一時糊塗,來!我餵你。”
“你且發個誓,以後都不得再犯!我便原諒於你!”
“行行,你聽好了,皇天在上,我蘇慶寬今日立誓,從今往後,若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教我不得全屍而死!”
蘇慶寬真的發了個毒誓,但風亦飛就是覺得這誓言聽著很不對味,其中有待商榷的地方實在太多。
蘇夫人一聲驚叫,“呀!夫君你怎地可以發這等毒誓!”
“我對夫人的心意天地可鑑,絕不會再生二心。”
“嗯,我信你還不成麼。”蘇夫人的聲線柔和了許多。
“來,快吃了這碗蓮子羹,時候不早,我們也該歇息了。”
風亦飛已聽出不對,蘇慶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那碗蓮子羹,其中必有古怪。
果不其然,不一會,就聽到了瓷碗摔碎的聲音。
“蘇慶寬......你!.......你好狠的心那!”
蘇夫人語聲顫抖的罵道。
“你這賤女人!入我家門數載一無所出,偏又善妒,不准我納妾,你可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
風亦飛已是聽不下去了,拿起裝填好的蝕血刺,抬手朝著窗欞角落輕輕一捅。
蝕血刺尖銳鋒利,捅穿那窗欞紙沒發出一點聲息。
“你害了我......日後我父兄定會......定會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