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陰鷙的回頭,“你有癲癇?”
“啊?不!我就是有點緊張。”風亦飛乾笑了下,立馬不搖了,“還沒請教前輩尊姓大名?”
“我姓溫,你叫我溫老便可。”
“不知溫老你和老字號溫家可有淵源?”風亦飛好奇的問道,溫老頭恰好也是這個姓,說不準就是溫家的,那斷腸丸很可能就是出自他手。
“不該問的不要問!”溫老冷冷的回道。
語氣聽起來頗為不悅。
風亦飛撇了撇嘴,真不想別人問,就換個姓嘛。
又轉了個彎,才在一道石門前停下,溫老在石門一側擺弄了下,機關開啟,厚重的石門緩緩移開。
登時明亮的光線自內透出。
風亦飛順勢望了進去,裡面的空間還蠻寬暢,比黑不隆冬的甬道好多了。
跟著溫老入內,只見一名黑衣漢子背對著這邊,站在一方石臺前,不知搗鼓著什麼,另一名留著兩撇鬍子,面無表情的馬臉漢子正在一張石床上打坐,向這邊看了過來。
洞內四周還有許多個木架子,擺放滿了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的金屬器械。
“這是剛進組織的新人,就交給你們兄弟調教了。”溫老發話說道。
“溫老放心,交給我們了。”馬臉漢子長身而起,拱了拱手。
溫老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扎扎”的機括聲響起,厚重的石門又復關閉。
“風亦飛見過兩位前輩。”風亦飛拱手行了個抱拳禮,接下來要跟著他們學藝,禮貌點肯定沒錯的。
馬臉漢子上下打量了下風亦飛,冷聲道,“我叫何必問,是組織的刺客,從今日起,你便隨我學習行刺的手段。”
石臺前的黑衣漢子轉過了身子,“何必講,我會傳授你機關暗器之術。”
風亦飛愣了愣,何必問?何必講?這兩位仁兄的父母取名也夠不走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