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怕,爹地沒事。”
“白玦,你快給他看看。”簡洛看著地上還未乾涸的血跡,連忙拽過白玦。
白玦蹲下身,伸手探向權景吾的手腕,半響,他收回手,“沒什麼大礙,放心吧。”
自從簡清出事他就一直壓著自己的情緒,急火攻心,這大半個月又經常不吃不眠,饒是鐵打的身子都經不住他這麼折騰,現在這口血吐出來,反倒是好事。
“爹地!”
十七和十九軟綿綿的小手胡亂擦著權景吾嘴角的血跡,溼漉漉的眸子看著權景吾,透著幾分後怕。
“乖,不哭。”
權景吾抱起他們,朝著洗手間走去。
“白玦,景吾真的沒什麼大礙嗎?”權明軒壓低聲音問道。
白玦搖頭,“放心吧,他只是情緒積壓太久,再加上這半個月都沒什麼休息,急火攻心才會這樣,吐出這口血對他來說算是好事。”
聞言,權老太太等人這才放下心了。
沒一會兒,權景吾抱著兩小寶從洗手間裡出來,兩個小傢伙手上的血跡都清洗掉了,權景吾還幫他們洗了個臉,只是那雙澄澈明亮的眸子依舊還是泛著幾分水汽。
“十七,來,舅舅抱你。”簡洛看著權景吾抱著兩個,想要替他分擔一下。
只是十七被權景吾剛剛吐血的事情嚇到了,窩在權景吾懷裡,誰抱都不願意。
簡洛無奈,黑傑克拿起棒棒糖吸引著十九的注意力,也沒任何作用,眾人磨破嘴皮子,兩小寶就是除了權景吾不讓任何人抱。
這時,傭人走了進來。
“景爺,外面有人送來一個包裹,說是給您的。”
說著,傭人雙手奉上包裹。
權景吾抱著兩小寶,不方便去拿,簡洛伸手幫他接過,打量了一眼,並沒有任何署名和寄件地址。
“拆開。”權景吾道。
得到他的應允,簡洛三兩下拆開快遞。
一個長方形的錦盒,還有一張信紙。
“你訂首飾了?”
簡洛拿著錦盒,疑惑地看向權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