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呵呵,我不困。”簡洛訕訕一笑。
“時間也不早了。”簡清看向權景吾,話裡有話地道。
他嗯了一聲,順勢接道,“我們該回房休息了。”
“……”
靠。
她不是這個意思好啵。
他是裝傻還是真傻啊。
雖然說他們是夫妻,但是她現在記憶還沒恢復,兩人住在同一間房,想想她總覺得有些怪。
黑傑克瞟了權景吾一眼,真陰險!
“走吧。”
權景吾拉過簡清的手,牽著她往樓走,動作一氣呵成。
“等等。”
簡清拽住他,不肯挪步。
“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該早點回去休息了。”
這次她說得這麼直白,他應該不能裝糊塗了吧。
權景吾眸光倏地變得深沉,“你要趕我走?”
對他深若寒潭的紫眸,清楚的看見他眼底的受傷,簡清失了聲音,堅定的想法逐漸在動搖。
在他面前,她總是忍不住想要繳械投降。
糾結了下,她還是忍不住對他心軟了,“算了,這裡客房也很多,你自便吧。”
說完,她逃亡似的跑向樓。
三十六計走為計,免得再心軟下去,待會她都要把自己的房間給奉獻出來了。
聽到她讓自己去住客房,權景吾俊臉一黑。
“權景吾,我姐剛剛回來,你也別急,她跳崖後渾身都是傷,身的傷剛好得七七八八,這幾天讓她安靜養傷吧,至於恢復記憶的事情也不能急於一時。”簡洛道。
“再說了,不管我姐有沒有失去記憶,你難道還感受不出來嗎,你在她心底永遠是最特別的。”
不然的話,在她現在失憶的情況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近得了她,更別提牽手其他的了。
“她身的傷口怎麼樣了?”一聽到簡清渾身是傷,權景吾不知道冷靜為何物了。
“沒什麼大礙了,放心吧。”白玦道。
權景吾鬆了口氣,轉身朝著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