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人家長得帥吧?”戰幽幽說道。
呂慧輕拍了戰澤的肩膀,嗔笑道,“說什麼呢你。”
戰明嫣洗完澡換了衣服,剛躺在床上,白玦就來了。
自從上次白玦送戰明嫣回去之後,呂慧對白玦好感倍增。
看見他來了,連忙讓他進來,“進來坐。”
白玦禮貌一笑,走進去看見戰澤,溫聲道,“伯父。”
戰澤頷首,白玦快步走到戰明嫣床邊,看著她臉色恢復了幾分紅潤,鬆了口氣,“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了,你可以走了。”戰明嫣不冷不熱地道。
“嫣兒,怎麼能這麼沒禮貌。”呂慧伸手輕敲了她的腦袋,抱歉地看向白玦,“抱歉哈,這丫頭都被我慣壞了。”
白玦搖頭,勾起淡笑,“沒事的,伯母。”
他低頭看向戰明嫣,視線移到她的腳踝,那處的淤青還沒散去。
他在床邊坐下,伸手探向她的腳,戰明嫣想躲,卻被他搶先抓住了。
“別動。”
“放開。”戰明嫣看到一旁還站在這的父母,眼底閃過幾分窘迫。
“再動下去,你這腿就得去醫院躺幾天了。”白玦低著頭檢視她的腳踝,從兜裡拿出一個小藥瓶。
“小夥子,你也是醫生嗎?”呂慧站在一旁,看見白玦的動作,詫異地問道。
“嗯。”白玦一邊給戰明嫣上藥一邊自黑道,“半吊子醫生。”
戰明嫣看著給她揉著腳踝的大手,帶著薄繭的大手附在肌膚上,麻麻的,她微微抬頭,男人俊美的側臉蒙上淡淡的光暈。
清香的藥膏帶著淡淡的花香,擦在傷口上涼涼的,很是舒服。
“怎麼樣,舒服點了沒?”白玦收回手,問道。
溫柔的嗓音,該死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