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明嫣不動聲色地道,“有問題嗎?”
“戰明嫣,你之前好像不是這麼叫我的吧?”白玦站好身子,目光幽邃地看著她。
“我之前?”戰明嫣疑惑地看向他,“我們以前認識嗎?”
“……”
白玦緊盯著她,臉色晦暗莫測。
這麼打算和他玩失憶?
“戰明嫣,你在瑞士摔到頭了?”
戰明嫣瞟了他一眼,依舊裝糊塗,“你怎麼知道我去過瑞士,我又不認識你。”
“不認識你怎麼知道我姓白?”
“那天在滿月宴的時候我聽到簡清他們喊你白玦,所以我知道你姓白,應該不奇怪吧?”她淡聲說道。
“不認識我你一直躲著我幹什麼?”白玦直白地問道,視線緊鎖著她神情絲毫的變化。
戰明嫣嗤笑,“我哪裡有躲著你,白先生難道一向都自我感覺良好,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得對你有意思嗎?”
白玦看著她,忽然覺得她好像有些變了,卻又感覺沒變,還是像在索拉克小島上他認識的戰明嫣一樣。
“白先生要是想買花那就請便,我們還要營業,沒空陪你在這聊天。”戰明嫣說道,“後面還有人排著隊,請你讓開。”
白玦看了眼身後排隊的人,沉默了會,然後讓開位置,轉身走向落地窗邊的沙發坐下。
他雙腿交疊著,身形往後靠去,儼然將這裡當做自己的地盤了。
戰明嫣拿著小票給客人,餘光看到他像大爺似的在那坐著,心底不禁暗罵起他。
死白玦,存心找她麻煩。
白玦歪著頭,一隻手支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在給客人收錢的女子,深處劃過一抹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