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難道你在瑞士遇到明嫣了?”夾著笑意的話低低響起,白玦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窘迫。
白玦輕咳了聲,一臉疑惑的表情看向簡清,“你說什麼,戰明嫣也去瑞士了嗎?”
他的演技再好,在場的幾人可都是人精,哪裡瞞得過簡清幾人的火眼金睛。
簡清看著他,洞察人心的眸子浮出幾分笑意,“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們兩在瑞士遇上了呢,對了,剛剛你們來的時候沒遇上明嫣嗎?她剛剛才走。”
“遇到了,我們打了聲招呼,她就走了。”簡洛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去瑞士是為了去賽車,再說了瑞士那麼大,怎麼可能那麼巧遇到戰明嫣。”白玦解釋了幾句。
殊不知,他一解釋,簡清就更加確定了他在瑞士肯定是遇見戰明嫣了,以白玦的厚臉皮,如果沒有一點貓膩,他剛剛怎麼可能急著跑人。
“白玦,你抱了甚至還親了明嫣?”簡洛很耿直地問道,“你對人家耍流氓了?”
聞言,白玦噴他一口老血。
這人腦回路到底是咋長的?
“……簡洛,你給我閉嘴。”
他再說話,他怕自己忍不住滅了他。
“看來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簡洛笑眯了眼,不疾不徐地道,“白玦,你真的太不厚道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也別隨便勾搭人家姑涼啊。”
怪不得他剛剛怎麼感覺明嫣看見他們就有些怪怪的,原來不是他多慮而是原因出在白玦這裡。
“窩邊草,你確定不是指你和黑傑克?”白玦不甘示弱地懟回去。
沉默依舊的黑傑克忽然開口,“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白玦氣樂了。
這是打算聯合來詐他的話?
“你們兩故意的?”
簡洛聳了聳肩,“哪有,我們作為兄弟只是想關心一下你。”
“我謝謝你了。”白玦皮笑肉不笑地道。
簡洛道,“別客氣,兄弟之間應該的。”
白玦倒在沙發上,撈過抱枕放到臉上,擋去他們幾人八卦的眼神。
簡清看著對面裝死的人,勾唇一笑,“白玦,看來你在瑞士的幾天好像發生了不少精彩的事情。”
白玦不語,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