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想怎麼樣?”蔣凡現在不禁後悔今天帶楚若涵出門來這裡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簡清又回來京城了,更想不到她們會在這裡撞見。
“媽,你怕她做什麼,大不了去驗傷,我臉上的傷可比她的重。”楚若涵不滿自家母親被簡清壓制著,出聲說道。
“你閉嘴!”蔣凡少見地對她冷下了臉色。
“媽!”楚若涵不甘心地喊道。
蔣凡不理睬她,抬頭看向簡清,道,“簡清,若涵對你朋友動手,算我們不對,這樣好了,我們給你朋友一些補償,當是賠禮,這事就這麼算了,如何?”
“呵!”簡清冷聲一笑,“你覺得我缺錢還是缺權了?”
這些東西,她多到可以砸死她,想用這些了結了這件事,門都沒有。
蔣凡面色一變,頓時無言以對。
錢和權,權景吾兩樣都不缺,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安哲的女兒,聽說安哲對這個女兒可是寶貝得不行,這要是把事情鬧大了,保不好直接把權景吾和安哲都給得罪了。
“那你要如何?”
簡清目光冷銳地看向楚若涵,寒聲道,“她哪隻手推了人,我便要打到她哪隻手骨折。”
要是剛剛西婭真的摔倒了,先不說動了胎氣,恐怕孩子都會早產,光是憑這一點,這次她絕不會輕易饒過楚若涵。
“不可能。”蔣凡下意識反駁道。
自家女兒都快要結婚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手被她弄骨折,說什麼也不行。
“簡清,你想得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要是敢傷我,我就去告你,就你額頭上那點傷口,怎麼比得上你剛剛給我的那一巴掌,不論怎麼說就算打起官司來,我都是佔上風的一方。”楚若涵拉開蔣凡,迎面和簡清槓上。
“你是安哲的女兒那又怎麼樣,我們楚家也不比安家差,你別以為我就怕你。”
“簡清,我看乾脆打給權景吾好了,讓他來把這個瘋女人給打到骨折最好。”西婭瞪著楚若涵,譏諷地說道。
就這種貨色,也配肖想她家簡女王的男神。
也不拿個鏡子照照她那張醜陋的嘴臉。
聽到這,蔣凡更是急了。
要是權景吾真來了,那事情就難收拾了。
“簡清,你該不會這麼沒用吧,遇到事情就找權景吾哭訴。”楚若涵心底一緊,目光緊鎖著簡清,用激將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