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進客廳,戰澤和呂慧都在。
看見她回來了,呂慧故意擺出生氣的樣子,“戰明嫣,你還知道回來,下午中途落跑,去哪了?”
戰明嫣強顏歡笑,道,“媽,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呂慧只是做做樣子,倒也沒真的和她置氣,眼尖地看到她斷根的鞋子,起身迎了上去。
“你的鞋子怎麼回事,是不是路上出什麼意外了?”她著急地問。
聽著自家母親關心的話,戰明嫣心底一暖,“沒,就跑的太快不小心弄斷了。”
呂慧輕點了下她的額頭,“你呀,也不小心點,你這腿剛好不久,再傷著怎麼是好。”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嫣兒,你眼睛怎麼紅紅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看到她微紅的眼角,呂慧問道。
“外面太冷了,凍得我淚腺發達。”戰明嫣自我調侃道。
呂慧被她逗笑了,“趕緊上去洗漱一下,我讓人給你準備晚飯。”
“不用了,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過了。”戰明嫣攔住她,說道。
“朋友?”呂慧驚訝。
戰明嫣扯謊道,“我和以霏一起吃的,媽,我先上去休息了。”
說完,她直接脫下高跟鞋,赤腳跑上樓去。
“這孩子!”呂慧伸手拿過高跟鞋放到一旁去,搖頭輕笑。
跑回房間,戰明嫣跌坐在地毯上,豆大的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沒入柔軟的地毯裡。
她抬手擦掉,眼淚卻像是開了閥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戰明嫣,你傻不傻,人家都拒絕你了,你還在這裡哭什麼,不準哭,不準……”
她聲音哽咽地喃呢著,身子往旁邊一斜,倒在地毯上。
她蜷縮著身子,抬手捂住眼睛,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從指縫間滾落而下。
這個時候他應該差不多到帝豪了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是不是有其他女人陪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會被他抱在懷裡呢?
想著想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白玦和其他女人擁抱親吻的畫面,到最後,她還是嗚咽地哭出了聲。
混蛋白玦,我討厭死你了。
……
翌日,簡洛一行人便坐上私人飛機回國了,白玦一上飛機就倒在沙發裡補覺了。
簡洛拿起遊戲機,看見他躺屍狀,伸腳踢了踢他,“白玦,你昨晚做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