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救她,她現在流了那麼多血,去警局身體會吃不消的。”
一旁,易凱看著周琴聲淚俱下的模樣,心底不禁嗤笑一聲。
安曼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嗎?
還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都是一丘之貉。
安老太爺別開視線,聽著她的哭訴,無動於衷,“這是她自找的。”
聞言,周琴跌坐在地,趙璇上前去扶她。
“媽,地上涼,您先起來。”
周琴緊握著她的手,眼神希冀地看著她,“阿璇,你去給阿崇打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
趙璇臉上浮出幾分為難,視線若有若無地看向安老太爺那邊,“可是……”
安曼她自己蠢,自找死路,想要拉阿崇下水可沒門。
“這件事你們誰都不準插手,要是誰被我發現了一律趕出安家。”安老太爺撂下狠話。
周琴眼神呆滯地看著安老太爺,滿臉不敢置信,抓著趙璇的手垂了下去。
“乖寶,我們回家。”權景吾低眸看著她,溫聲道。
簡清輕點了下頭,緊了緊被他牽著的手,“嗯。”
回家,這個詞聽得格外的順耳。
她和他的家。
此刻,安語幾人也不敢再攔簡清了,畢竟現在的簡清在她們眼裡就是一尊殺神,能儘快送走就趕緊送走。
兩人走到門口,權景吾腳步一停,回眸掃了眼客廳眾人。
“誰敢去保釋安曼,就是和我權景吾作對。”
他一身森冷的戾氣,冷冽的聲音猶如寒冬臘月的凜風將周遭的空氣凍結。
他囂張地警告,卻沒人敢反駁一句。
只因,他有那個狂傲的資本。
易凱看著周琴一行人都消停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隨即跟著權景吾兩人身後離去。
他們一走,緊繃的氣氛頃刻之間瓦解。
“阿秋,你和我上來。”
安老太爺揉了揉眉心,有些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