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楊琳姐妹兩急聲喊道。
“簡清,你快放下刀子,你這是犯法的。”周琴對那天在客廳安曼的下場還是心有餘悸,現在看到安蓉被簡清拿著刀子挾持著,雙腳發軟,有些站不穩。
莫梟看著那道墨色的身影,眸間的暗芒浮浮沉沉,終是沒有出手攔她。
“簡清,你,你別亂來。”安蓉餘光看著那柄閃著寒光的刀刃抵著她的脖子,精神不由變得緊繃。
簡清手上一個用力,冰涼的刀刃緊貼著她的脖子,她寒聲道,“當年你們是不是對我媽做了什麼事情,記住,我要實話,你敢說一句假話,我便在你臉上劃一刀,不信你試試看。”
說著,她手腕翻轉,刀刃移到安蓉的臉頰上。
“說!”她冷喝出聲。
經歷了安曼的事情,安蓉再也不敢認為簡清是在開玩笑,她僵住身子,不敢亂動,生怕那刀子不小心在她臉上留下傷痕。
“我,我說,你別衝動。”
“阿蓉,不準說。”周琴阻攔道。
她已經失了阿哲的心了,要是她將當年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阿崇肯定也不會原諒她的。
安蓉現在只顧著自己的周全要緊,哪有心思顧及周琴的想法。
她一股腦地將當年的事情全部抖了出來,“當年二哥為了雲汐那個女人,經常不著家,媽說雲汐是看中我們安家的權勢和地位,想要勾引二哥,二哥當年的仕途正在緊要關頭的上升期,根本不容許有出軌這些醜聞,媽怕雲汐會拖了二哥的後腿,所以就在約了大哥去酒店的同一天,媽打算解決了雲汐這個麻煩。”
察覺到簡清身上的戾氣越發加重,安蓉不可抑制地身子一抖。
“接著說下去。”簡清抬眸掃了眼周琴,聲音冷冽地道。
安蓉臉上的表情幾乎比哭還難看了,她聲音顫抖地道,“那天我和媽去見大哥,而三姐約了雲汐也到了酒店,三姐按照媽的計劃給雲汐下了藥,打算找個男人拍一段雲汐和別的男人苟且的影片,好拿給二哥看,讓二哥對雲汐徹底死心,結果那天我和媽趕去找三姐時,三姐告訴我們雲汐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抓了一個花瓶砸傷了她,趁機跑了,三姐說那個藥的藥性很強,雲汐要是沒有找人解了藥性,她挨不過那天晚上,那個時候我們怕惹出亂子,也不敢聲張,陪著三姐去了趟醫院後便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回家了。”
話語剛落,氣氛陷入死寂,落針有聲。
莫梟皺著眉,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畫面。
那天夜裡,他中了藥,為了迷惑自家母親,他故意配合著去了那個房間,等她們離開後,他打暈了房間裡的那個女人。
後來,他跑進樓上的一個套房裡,本想著在浴室裡泡一晚冷水抑制一下藥性,卻不曾想到那個套房裡還有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也和他一樣中了藥,她整個人泡在了浴室裡的浴缸裡,昏暗中,那雙和他的薇薇相似的眸子讓他恍惚了下。
那幾年他發了瘋滿世界尋找著他的薇薇,而就在他中藥的那天,他看到了一個和他的薇薇很是相似的女人,尤其是眉眼間那抹神韻,讓他感覺他的薇薇就像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那時,他體內的藥效已經撐到了極限,他剛靠近那個女人,她神志不清地往他身上襲來。
之後的事情,糊糊塗塗地便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