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覺得這平地宅邸也無甚意思了,便隨處找了處山脈,緩緩攀去,也不急著去山巔,就求個安靜。
那領路鼠也不知跑去哪了,該是事先覺得不妙,先溜了,真是機靈。
鼠裔一脈,一項懂得審時勢。
遠處書生急忙跑來,跟在陳九身旁,讚歎道:“兄弟,你真威猛。”
陳九扛著魚竿,瞟了他一眼,“你這可不算啥好話。”
書生疑惑,“為何?”
“在我家鄉那邊,有位威猛先生……”
“嗯,然後?”
“是個洗廁所的。”
“……”
書生無語,總覺得一個洗廁所的取這名號,是不是太過了些。
他又沉默一會兒,向陳九問道:“道友,觀你出拳似乎沒有師承道統?”
陳九雖扎拳架,但沒有一式正宗拳法,不像有師承。
陳九微微點頭,果然如書生猜測一般。
書生大喜,笑道:“不知可有意向加入我這學宮一脈,放心,福利管夠,出了這崆峒秘境後,我還能為道友引薦,加入在下求學的浩浩學宮。”
陳九搖頭,“不想當書生。”
書生納悶,“為何?”
陳九向著山巔緩緩走去,笑道:“我打小成績就不好,讀個錘兒的書。”
書生連忙道:“不用讀書的。”
陳九轉頭看著書生,納悶道:“光打架?”
書生擺手,無奈解釋,“也不用打架,求學在於懂得道理,知行合一就可以了。”
陳九聽了,微微點頭,“聽著倒是挺好的。”
書生心喜,“道友可有意向?”
陳九搖頭,“不感興趣。”
書生急了,趕忙又道:“我們學宮有時還會舉行遊學,更有那琴棋書畫比試,可謂多姿多彩,道友不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