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酒壺隨手一丟,向後倒去。
月色也做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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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少年與陳九兩人便準備前往山脈之中,為此還特地準備了些符籙,以備不時之需。
少年手持符籙,將所遇見的一境妖獸殺得片甲不留。
只是一日狩獵的妖獸加起來,似乎不如這些符籙來得值錢。
虧本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
陳九痛定思痛,再不用符籙降妖。
兩人便滿山追著一境妖獸跑,主要是少年動手,磨鍊磨鍊戰力,陳九就站在一旁壓陣。
接連數日,少年戰力提沒提升不知道,反正這山脈外圍的一境妖獸是不好找了。
有點靈智的,見了這兩喪心病狂的傢伙就跑得極遠。
沒靈智的,差不多已經死完了。
陳九與少年的這番大肆捕獵,也遭到了其他修士不齒,說一個陳小人,一個李真弱,兩個湊在一起真是絕配。
這兩奇人榜上有名的傢伙,也算臭味相投,都沒甚本事,只能欺負欺負戰力極弱的一境妖獸。
這算是一樁笑談,傳於城中,引得眾人不屑嗤笑。
甚至有人對兩人當面譏諷。
陳九無所謂,反正此等言語不傷人。
李仙也毫無動靜。
陳九便有些好奇,“不氣嗎?”
少年搖頭,認真道:“氣也沒用,打不過啊。”
哦,那沒事了。
兩人緩緩走遠,陳九忽然問道:“要是打得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