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砍頭,如劈硬木,只入絲毫!
水蟒吃痛,憤然抬身,將砍入頭部的尖刀猛然甩開。
陳九呆愣在原地,吞了口唾沫,覺得自己這下算是完了。
你嗎的,這玩意還能是蛇?
這鱗片比老子盔甲都硬!
水蟒緩了緩疼痛,再次看向陳九時,眼神比剛才更冷。
陳九與它望了望,突然笑了笑,說道:“我媽是女媧,也是條蛇,不知道您認不認識,要不給個面子,我給您道個歉,刀我也不要了,送您了,咱兩就這樣算了吧,行不?”
水蟒吐著信子,慢慢靠近。
陳九擺擺手,“沒必要的,大家關係不要搞得這麼僵嘛,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水蟒張開血盆大口。
陳九叫罵一聲,趕緊翻滾跑開,身軀彈跳,上了一株大樹。
他抽空看了看底下。
水蟒繞樹而來,速度不慢,窮追不捨。
陳九也來氣了,老子又不一定會死,你追個啥嘛,把我吃進肚子裡,指不定是你爛肚子。
他越想越氣,折下一根細長樹枝,遠遠的敲了水蟒頭顱一下。
不為其他,就是單純的噁心一下這水蟒。
誰知這一下打過後,水蟒似乎氣急,忽然提速,奔襲而來。
嚇得陳九直接從樹上跳下去,頭也不回,就往復雜地形裡亂竄。
水蟒憤怒緊跟其後,看來是不吃陳九洩憤不罷休了。
一人一蛇沿著山林胡亂竄著,不知不覺,便進了巨樹包圍之中,算是真正入了深山。
陳九還在忙於奔命,往著一些巨石處蹦蹦跳跳,期望甩掉水蟒。
水蟒也跟著緊,兩人距離隨著陳九體力不支而慢慢接近。
陳九幾乎能聞道水蟒口中那股子讓人作嘔的腥味。
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了,被蛇給吃了,估計等會被塞進嘴裡能臭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