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將領將流星錘放在陳九身前,發出“哐當”的落地聲音,震得地面都一顫,搖頭道。
“此“水”非彼水,是要你身體中有的一種“水”。”
“尿要不要?”
陳九反問道。
高大將領面容慍怒,呵斥道:“自然是血,將血滴出五滴,放於這瓶中便可進城。”
高大將領說著,眼神一撇,一旁兵士趕忙給陳九遞來一柄鋒利小刀,開口道。
“輕輕碰一下刀刃即可,若是不小心切斷了指頭,我可不管。”
陳九斗笠下來的表情微皺,雖不知為何要血,但絕對沒啥好事,所以他微提體內氣血,凝出五滴,剔除其中與自己的所有的因果關聯,將手中朝小刀上微微一碰,對準瓶口,準備放血了。
等了一會兒,卻毫無動靜。
陳九低頭一看,哦,原來是沒傷口呀。
一旁兵士皺眉呵斥道:“你怎麼回事?”
陳九納悶道:“不是你叫我輕輕碰一下嘛?”
兵士撓了撓腦袋,“那你就再稍微使出些力氣,流出血便行。”
陳九皺眉,要出血這可就太難了,以他的體魄而言,就算是尋常的元嬰修士對他攻殺也不一定能破得了防。
這一柄小刀,陳九把它壓碎了都出不了血。
陳九隻得自己凝起氣血,將這早已醞釀好的氣血從指尖排出,滴入瓶中。
兵士納悶一聲,“原來有傷口呀,看來你這血來得挺慢啊。”
陳九無話可說,繞過了高大將領的流星錘,快步朝城內走了進去。
水城夜晚的街道無人,萬戶人家無一點燈,這也正常,只是有些寂靜的不太正常了。
畢竟以往的城鎮裡都會有夜市存在,再不濟也會有更夫,可這水城之中連更夫都沒有。
陳九有些疑惑,沿著城中街道緩步走去。
大門處的兵士忽然朝將領道:“大人,剛才那人是獨自從湖邊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