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雙拳皆捏起磅礴金光,層層力道凝聚其中,雙拳皆是最強,朝著鮮馬高聲吶喊道。
“我不喜歡袖子被馬踢髒!”
陳九衝拳而去。
三十息後,陳九被赤紅馬兒撞得倒飛而回,滾落天地間,有些招架不住鮮馬的衝殺。
陳九趕忙起身,看著繼續朝他衝殺而來的鮮馬,在逃跑與吐槽之中選擇了吐槽,只來得及說了句,“力道真大。”
陳九便又被鮮馬與怒衣的巨大力道撞飛,墜落直遠處,砸出龐大溝壑。
陳九嘴角吐出鮮血,好在傷勢並不算重,拍了拍臉上的馬蹄印子,有些生氣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這馬故意朝人臉上來一腳是什麼意思?
陳九呼氣一聲,渾身金光更漸凝實,神人之威璀璨,全身所有力量盡數而出,不待鮮馬衝殺而來,先朝鮮馬襲殺而去!
圍觀的學宮修士看得神情驚駭,其中學宮的大能是越看越驚駭,實在想不通為啥陳九與鮮馬虛體這兩個元嬰境界能廝殺的那麼恐怖,瞧著就算是他去與兩人廝殺,好像也打不過的樣子。
至於學宮的元嬰講師則更漸崩潰了,同為元嬰,怎麼瞧著自己和陳九好像不是一個時代的,甚至可以說是差了一個世紀。
這兩人和他們心中認識的元嬰出入太大了。
諸位元嬰講師看得表情呆滯。
馬舞站在高處,雙手抱胸,認真打量第五層中陳九與鮮馬的廝殺,越看神情越漸凝重。
陳九的進步之快,遠超馬舞的預料,且這種進步,比元嬰至天人更漸重要。
是入道元嬰。
馬舞嘆氣一聲,忽然又淡然一笑。
也好,這個天下就是要這麼出人意料才有意思,這樣的陳九才能激起她心中的全部戰意,以此去追趕。
往前幾十年,馬舞一直站在同境最高處,放眼所及之處,不過一個一直與她平起平坐的道教小天官,從來沒有感受到壓力一詞,如今倒是真從陳九身上體驗地完完全全。
幾月時間從元嬰到入道元嬰,不管先前鋪墊了多久,對馬舞來說都是碾壓一般的壓力。
還在她是馬舞,承得住壓力,便會變強。
此戰不止學宮大能在觀戰,就連隔壁道觀都有修士問聲極快敢來,若是遇見學宮修士不讓進,便憤然問道。
“兩個咱們道教的修士打架,憑什麼不讓我這個道教修士看?”
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所以學宮聖人點頭允許道教修士進來看。
道教有幾位大天官,地位等同於學宮半聖,站在天穹處,朝下打量,眼中神采奕奕,其中有一位大天官忽然道。
“多年前那位大天官推延的道教會在未來出兩位天下第一,其中一位已知是鮮馬,那麼另外一位會不會不是我們一直所猜測的道教小天官?”
諸位大天官說道這,不禁將目光統一打量到了陳九身上。
好像……確實很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