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撓著腦袋,不敢枉定,畢竟這麼大的嗩吶聲,真不尋常,便朝牛墨回道:“等下我去問問。”
兩人朝著嗩吶聲響傳來的地方快步趕去。
有人比他們更快,梧桐居士已經將“行兇器具”嗩吶沒收了起來,隨即指了指倒在地上,耳郭微微出血的數十人,朝陳九問道。
“你這又是什麼殺人技?”
陳九無奈解釋道:“我就吹個嗩吶……”
梧桐居士追問道:“怎麼個吹法能把幾十人吹到地上起不來?”
陳九神情一正,答道:“三分武運,三分拳意,三分內勁,使勁一吹就行了。”
梧桐居士點頭,“嗯,看來你這殺人技還是留了一分沒用。”
陳九無奈,將雙手一攤,“真不是啥殺人技。”
梧桐居士白了他一眼,轉身先去救助倒在地上的數十人,好在傷勢都不重,就是留些血而已,都不用吃丹藥,自愈便行。
看來陳九這還真不是什麼殺人技。
不過梧桐居士真不能把吹嗩吶聯想到吹倒數十人上面去,他更寧願相信這是陳九在磨練新的殺人技。
陳九也汗顏,依次給倒地的幾人賠禮道歉,送了丹藥,才算了事。
梧桐居士在一旁唸叨道:“你真是的,還好都是輕傷,不然之後的事情有你煩的。”
陳九眼睛飄向天際,開始裝傻充愣。
周賢坐在陳九身邊,眼神瞅向地下,倒是與陳九交相呼應了。
梧桐居士又轉向周賢,教訓道:“你也是,也不知道管著陳九一點,現在就是這樣,真不知道你們以後該怎麼辦。”
周賢面色一紅,歪過腦袋,輕聲細語解釋道:“還早嘛。”
梧桐居士哼哼道:“還早?以後有你哭的。”
周賢低著腦袋,紅著俏臉,輕聲不忿道。
“那也是我樂意。”
梧桐居士無語。
這已經不是胳膊肘朝外拐了,這是整個人都在外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