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李點頭,“是的。”
黃紙老頭更漸疑惑,“還有他姚天長不會的劍道?”
陶李無奈搖頭,“師尊極好,只是弟子愚笨,所以只有來問錢被你了。”
黃紙老頭打量陶李兩眼,略微搖頭。
都是姚天長的弟子,這陶李和陳九性情是完全不同啊。
陶李瞧著就是一位溫文爾雅的讀書人。
陳九嘛,要是忽視那副長相,只看氣質,活脫脫的一個地痞流氓。
只能說是陳九那副臉,救了他整個人。
之後問劍,三言兩語,時長雖短,感悟卻多。
陶李朝著黃紙老頭作晚輩禮,輕聲道:“晚輩告退。”
黃紙老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走吧走吧,以後別整這些繁瑣禮節了,城裡不待見。”
“你啊,就該學著你師弟的一句話。”
陶李抬頭,好奇陳九說了什麼話。
黃紙老頭抬手,繼續道。
“幹就完了!”
陶李一怔。
只能說挺符合自家師弟人物特色的。
————
陶李在深夏來,初秋走。
走時與陳九告別,言語不多,多是叮囑陳九照顧好自己。
陳九笑著點頭。
陶李御劍而去,沒回道觀,去了天光州的養龍之地,與那位看守最大蛟龍的斬龍天君見了一面。
之後便是交接。
陶李守在養龍地,站在懸崖頂端,朝著其下深淵凝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