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貼心的為錢文抹去額頭的汗跡,又重重的拍了拍其肩膀,語重心長道。
「如果有可能,真希望你還是那個求學的學生。
逢年過節,我們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聊天,嬉鬧,玩鬧。
現在……」
這場漫長的戰爭,他們家因此改變了太多太多。
還沒等錢文安慰,明樓就自行整理好自己心情,語氣一改,嚴肅下命令般,「武道館這般的血腥事件不允許在發生了。
這會刺激到日寇的神經,對我們之後的很多行動都很不利。
接連的死傷,爆炸,屠殺,讓特高課與76號的人都成了瘋狗,現在的上海更加危機四伏了,我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能因為幾次任務的成功,就放鬆警惕,甚至狂妄自大。
任務會一次比一次更艱鉅,我們要時時保持絕對的清醒,因為戰鬥只會越來越殘酷。」
「知道了,大哥。」錢文應道。
幾次任務的順利,讓錢文確實有些鬆懈了,尤其是他的手眼滲透計劃初見成效,有些自滿了。
見錢文聽進去了,明樓也沒有再因為日寇的死,而繼續對小弟責問。
這個話題過去了,明樓對家中小弟是真的很縱容。
「嗯,我這有個任務,正好不在上海地界,你也少給我在上海惹麻煩,讓我清靜幾天。」明樓沒好氣的說道。
明明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任務,結果現在鬧的上海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的,又得通知下面靜默一段時間,別讓特高課和76號的人咬到了。
「新任務?」錢文疑惑的看向大哥明樓,「大哥你不是說,下達任務,是要走正規渠道,透過電臺傳達麼?。
大哥,你……」
明樓一瞪錢文,「你在教我做事!」
錢文縮了縮,你老大,聽你的。
明樓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交待道,「是營救日軍勞工營中戰俘的任務。
現在只是跟你提一下,正式的任務,會在你領到新的電臺後,正式下達。」
「勞工營戰俘?「錢文眉目輕挑。
明樓點了點頭,還要說什麼,這時房門從外被推開了。
大姐明鏡走了進來,看到二人,笑著問道,「你們兄弟倆聊什麼呢?
這麼長時間也不出來。」